ckboy 大爺
UID 5402 精華 0 積分 360 帖子 589 閱讀權限 150 註冊 2006-10-13 來自 開張大吉 狀態 離線 | (六)姐姐和妹妹
十一點左右,看完日記以後,我一度特別地衝動,就像我前文和大家打的比 喻,好像吃了一口油炸冰淇淋,咽下肚子後,才體會到那種又是火熱又是冰冷的 感覺。
雖然我預料到這次小梅紅杏出牆,必定能享受到種種婚姻生活內不可能給予 的快樂和刺激,但是,這種快樂卻完全是屬於她與別人之間的,在這種淫妻行為 中,我連旁觀的機會也沒有,只能通過意淫與聯想才可捕捉到一個輪廓,這又是 我始料不及的了。
我從衣櫃裡翻出幾件小梅的內衣和內褲,有一條半透明的又薄又輕的銀色小 絲織內褲,讓我一時熱血翻騰。我把它放到臉上,反覆地聞著。一股清新的洗衣 粉香味,突然間令我格外地神往。
帶著小梅的體溫和體味的內褲,浸透了淫水的內褲,脫到床角成為皺巴巴的 內褲,擦試完謝名和小梅愛液的內褲,和這一條內褲,本質上都是抽像的內褲, 可以定義為一件普通的遮蓋小梅肉體最神秘部位的衣物而已。
面對著這一條帶著芳香的無比潔淨的內褲,我徒勞地想像著網絡那頭的它的 主人,就在此時此刻,把它所積心處慮、重點保護的聖潔肉體,一次又一次地交 給了污濁與淫穢,陰毛上、下陰部位、小屁股上,甚至可能包括屁眼,正在遭受 著痛快淋漓、酣暢無比的蹂躪,肉貼著肉,肉擠著肉,到處是斑斑點點的熱乎乎 的黃色精液和白色的浪水,它與我,只能面面相覷、徒喚奈何了。
說不出是什麼樣的一種想法支配著我,我從冰箱裡拿出一袋子冰塊,放在旁 邊,然後用那條內褲包著我的雞巴,對著屏幕上小梅的日記,揉動著打起手槍。
看了五分鐘左右,我覺得龜頭上傳來一種特別酥麻的感覺,便趕緊拿出一塊 冰塊,在陰莖上飛快地擦了一把。突然受到寒冷的刺激,它一下子老實了許多, 然後我接著再打。
打著手槍的同時,我一面想像著那頭的情況,一面自言自語著:「小梅,感 覺怎麼樣?」
「小梅,這下它是不是把你捅得夠嗆?」
「小梅,你換著姿試吧,用老漢推車的姿式,行不行?」
「對,這樣最好,把你的小洞洞和屄毛都暴露出來。叫啊,求他插進去,狠 狠地插進去。怎麼樣,爽了吧?小母狗,洩了嗎?」
「是不是累得沒力氣了?就讓他抱著你幹吧,坐在他懷裡,讓他一面摸著你 的乳頭,一面親著你,下面呢?還沒插進去嗎?別著急,對準了,對,這樣就行 了,插進去了吧?」
「他是不是也到了?這會兒他可能要射了,你……你和他摟得再緊點,對, 陰部貼著他的肚子,別動,他是不是正頂在你的花心那裡?那根大雞巴開始抖了 起來,行,你也交了吧,對,親著他。好,第一發炮彈打進去了嗎?你是不是一 洩如注了?射吧,射吧,為他多射一些!」
我沉浸在想像的同時,又清醒地意識到,我的想像和那邊發生的事實可能不 會有太大的出入,小梅溫熱光滑的玉體,可以確定無疑地正在演出著一場越來越 情濃和越來越不堪的肉戲。我越來越激動,如果沒有冰塊鎮著,可能早已射了出 來。
整整過了一個小時,我估計著網絡那頭也已經掩旗息鼓了,才射了出來。
當我精疲力竭地躺在床上後,我突然想到,如果真的讓我像賀國才那樣,在 一旁觀淫,未必能獲得這樣的快樂。
又過了兩天,在一個深夜,小梅剛從美國回來的同父異母的妹妹,我的小姨 子——梅寧,突然給我打了個電話,火急火燎地告訴我,我兒子小兵病了,高燒 四十度,她和我的岳父母已經抱著孩子去兒研所看病了,讓我和小梅速來。在去 醫院的路上,我試著給小梅打電話,她的手機卻關機了。
到了醫院以後,我的岳母已經在守著,孩子已經打了上點滴,孩子的姥爺正 在交費。我感激地向梅寧道謝:「真得感謝你,剛從美國回來就趕上這事,要是 沒有你,真會把老爺子、老太太給累壞的。我這兩天正想去看你。六年多了,還 真的挺想念你的。」我用歡快的語氣粉飾出一股正常的親戚之誼。
梅寧似笑非笑地看著我:「還真的挺想念我?!給我打過電話了嗎?回過信 嗎?你是誰?!我可記不得了。」然後她轉過頭去。
我有些尷尬,靜默片刻,老太太過來了,飛快地看了我和梅寧一眼,然後笑 著對我道:「寧兒這六年變沒變樣?」
「寧兒更漂亮了。」我由衷地誇道。說句實在話,連我自己都不明白,當初 為什麼選擇了個性較強的梅雪,而放棄了較為隨和的但更漂亮的梅寧。
老太太又問:「梅雪怎麼沒來?這都一星期了,她怎麼也不來看看孩子?她 是不是又出差了?」
我連忙解釋:「她去新加坡了,還要在國外待上兩個星期才能回來呢!」
「寧兒說小兵長得特別像你,她可喜歡他了,這兩天,她天天逗孩子玩。」
梅寧玉臉微紅,趕忙打斷了她的話:「行了,行了。許放,你現在怎麼這麼 瘦?……你現在工作還好嗎?」
「叫姐夫啊,寧兒。」
梅寧尖利地看了她媽一眼:「我認識許放的時候,他還不是我姐夫,他甚至 不是梅雪的朋友,我已經叫慣了,我就叫他許放。」
「這孩子。」老太太說了幾個字,也不好再說什麼了。
「工作還算可以。打工唄,賺多賺少都是那點數。你呢?聽說這次回來,就 不打算再回去了?」
「在美國混不下去了,想回來,憑個博士的頭銜混個好點的工作,再找個老 實點的、不那麼三心二意的對象,這輩子就這樣打發了。」
老太太聽她這麼說,不由地看了我一眼,然後嘆了口氣,回臉看孩子了。
我突然意識到,原來性格隨和的人,未必事事都能放得開。
「梅寧,你在美國,沒遇到談得來的人嗎?」
「談得來?談得來有用處嗎?談完音樂談電影,談完人生談感情,談得舌燦 蓮花,芳心可可,最後也未必會守住你。」梅寧終於直視著我,口氣極淡,眼裡 卻流露出無限的幽怨。
老太太實在是忍不住了,回過頭來壓著火低聲訓斥梅寧:「當初,你爸爸就 那麼幾句話,說你姐一向不能吃虧,又從小沒了媽,你就再讓讓她吧,偏你就那 麼老實,說讓就讓了,我可不是沒有提醒過你。你啊,誰都別怨,還是怨你自己 吧!再說都過去那麼多年了,你姐夫的孩子都三歲了,你又提那些陳年爛谷子的 事情,有什麼意思?」
「媽,我、我……我當初太小了,什麼都不懂,可梅雪也太霸道了!」梅寧 肩膀一抽一抽的,眼淚終於落了下來。
「行了行了,你爸爸快回來了,你們就別再這樣了。」
過了十多分鐘,小兵又醒了過來,哭著喊著要媽媽。我們使盡解數逗孩子, 還是不管用,孩子就是要和媽媽說個話。
「手機,我要手機,我要和媽媽說話。」小兵哭著伸手問我要手機。
老太太問我:「孩子他媽住在什麼飯店你也不知道?要不你查查,能讓他和 媽媽說上幾句話,他許就老實了。」
我沒有辦法,只好到走廊外面給謝名家裡打了一個電話。電話響了一會,謝 名先接了:「是誰?」
「我是許放。」
「……」
「小梅在嗎?」
「小梅?她、她不在我這裡。你為什麼要問我?我是說,我哪兒知道啊!」 謝名越描越黑,語氣越來越慌亂。
「孩子病了,你讓她接個電話,孩子想和她說兩句。我知道她在你那裡。」 最後一句話我一字一頓地說了出來,電話那頭啞了。
兩分鐘後,梅雪就和孩子通上話了。
誰知一通上話,孩子非要見媽媽。梅雪可能是思子情切,再加上一夜浪情, 聽剛才的聲音彷彿還在夢裡,居然忘了我的提醒,答應他馬上過來。
小兵得意地把電話遞給我:「爸爸撒謊,還說媽媽在新加坡呢,媽媽說了, 十分鐘就到。」
梅寧正俯在小兵的身邊,隨手就把電話接了過來,只按了一個鍵,便驚奇地 揚揚眉毛,掃了我一眼。
老太太還問我:「她媽不是在新加坡嗎?不是還有兩個星期才回來?」
我有些慌了:「她要過來?是、是這麼回事……」然後我又覺察到梅寧死盯 著我的眼神,充滿了不解,只好厚著臉皮撒謊圓場:「是這樣的,她啊,其實, 今天剛回來,但是現在正在忙一個大項目,還得有兩個星期回不了家,天天加班 到深夜,就睡在公司裡了。我想,這麼晚了,她也很累,就沒叫她過來。」
十多分鐘後,梅雪匆匆地趕到醫院,在輸液室,她看到梅寧後一愣,笑逐顏 開道:「這不是梅寧嗎?我的親親好妹子回來了!」然後還一個勁怨她媽:「梅 寧回來了,也不給我打個電話,這些年我真想死寧兒了。妹妹,你好嗎?」我忙 在一邊使眼色,她只溜我一眼,微微點點頭。
「還行吧!姐,看你的氣色,你也挺好的。」
沒容她們再寒喧幾句,孩子已經伸著手要她媽了。
梅雪一邊哄著孩子,一邊和梅寧絮叨著:「這兩年可沒少給你寫信,你呢, 通共就回了那麼四、五封,只言片語的,照片也沒寄一張來。……連許放都是不 是忘了寧兒長得什麼樣了?」然後她還含笑看我一眼。
我恨恨地回視了梅雪一眼,梅寧接口道:「姐,你的小日子過得不錯,你妹 子挺為你高興的。」然後她輕輕地拍拍梅雪的肩膀:「聽姐夫說,這些日子你剛 去了趟美國,也不和你妹子打個招呼。我們一起坐飛機回來不更好?」
「新加坡,是新加坡。」我連忙更正。
梅雪沒有答話,若有所思地看了梅寧兩眼,然後扭頭看孩子去了。
梅寧突然間挨近我,片刻之後,她又俯身摟著梅雪的肩,姐妹倆彷彿同時關 注起孩子來。
打完點滴後,梅雪要帶孩子回家,老太太說:「算了吧,你還這麼忙,哪有 時間照顧他?再說他跟慣了我們。你們回家吧!」
梅寧笑著問梅雪:「姐,你是回家,還是回公司啊?要不你忙你的,我陪陪 姐夫?」
梅雪摟著我的胳膊,點著梅寧的額頭道:「死丫頭,我當然是回家了。你是 不是想到家裡去,好好和你姐夫聊一聊這些年的別情?你倒是不怕你姐夫對你下 手,可我還怕呢!」
「這樣吧,明天,我們聚一聚,我們請你吃飯,什麼地兒你挑。」我乾咳了 一聲,說道。
「我哪知道北京有什麼好館子,許放,還是你選一個吧!」梅寧一面這麼說 著,眼睛卻毫不客氣地回視著梅雪。
我想了一下,道:「漁公漁婆還不錯,亞運村那一家,你打的時這麼和司機 說就行了。明天晚上,7點,好不好?」
梅雪拉著我的手,笑著央求道:「老公,你不會是不帶我去吧?我不會礙事 的。」
梅寧笑道:「姐,晚上你不是要到公司去加班嗎?你們公司多好!連空氣清 新劑都用名牌的男士古龍。你放心,明天晚上我是不會把許放給吃了的!」
梅雪重重地拍了梅寧胸口一掌,奇道:「妹妹你真的變了!十七歲出國前, 有個男生在邊上,說話都口吃的,現在怎麼這麼沒羞沒臊的,是不是在美國沒找 到合適的,憋壞了?在北京,這事包在我身上,除了窩邊草不能吃,你看上誰就 是誰!」
半晌後,梅寧才說話,突然間帶了點鼻音:「梅雪,你剛才那一下,下手真 重,打到你妹妹的心了。」
梅雪看了看我,我低下頭,恨不得拔腿就跑。梅雪突然嘆道:「行了,一切 都過去了,相逢一笑抿恩仇吧!」
梅寧微微一搖頭,淒淒一笑,眉角卻又輕輕一揚。那種令人難以忘懷的神采 和英氣,使我時隔六年之後,心海再次湧上一層溫情的波浪。可是,23歲,梅 寧,你對我來說太年輕、太純潔了啊!
正好有出租車駛來,我連忙招呼停下。
剛要分手,我突然想起手機還在梅寧那裡,邊問她要手機。梅寧卻沒有馬上 給,翻蓋後又仔細地盯了一下屏幕,才還給我。
梅雪手急眼快地搶了過來,翻蓋也看了一下,芳容變色,傻傻地盯著梅寧。
梅寧不再理梅雪,只是殷殷地看著我,低聲道:「明天晚上,我想和你再聊 聊,不去什麼漁公漁婆了,還是老地方。」
我的天,老地方?!我的頭嗡地一下子就大了。
老地方,是我原以為一段絕對要塵封一輩子的舊夢。老地方,青年湖公園, 第一次感受月光的美好,第一次感受嘴唇的柔嫩,第一次感受乳頭的堅挺。可是 無論怎麼美好,那也已是過去的一頁了,怎麼梅寧的記憶還停留在那一段呢?! 六年的時間,應該能夠忘記了,你還記得那麼清楚幹什麼呢?你想來真的嗎?這 根本無可能!
「許放你先回家吧!我和梅寧再說會話。」梅雪攔住了梅寧,對我冷冷地說 道。
我這時反而不敢離開了,可又不知說什麼好。車走了。
兩分鐘,也許是五分鐘,沉默中,我輕輕地摟住了梅雪。梅雪不無同情地看 著她妹妹,梅寧卻只是死死地看著我。
「梅寧,我和你姐已經結婚六年了,無論當初是什麼原因,一切都不可能再 挽回了。如果你再這樣,我和梅雪都不會再把你當成妹妹了。」我硬著心腸,慢 慢地對梅寧說道。
「一切當然不能挽回,但一切都可能改變。姐姐,我最後一次再叫你一聲姐 姐,你根本騙不了我,我是女人,女人的直覺超過了最精密的儀器,你是不是在 外面有了情人?如果是的,請你把許放還給我,我依然深愛著他。」
梅雪看著我,我真不知如何應對。梅雪無奈,只好點點頭:「妹妹,你猜得 沒錯。我是有一個情人,而且,我今晚還剛剛和他做完愛,從他的家裡出來。但 是,這一切都是你姐夫同意的。或者說,是他鼓動的。」
「這不可能。」梅寧睜大了眼,從我的表情中看出了答案,但她還是不敢相 信。
「你姐夫希望我和別人做愛,他也從中獲得了很大的樂趣。而且,我和許放 的感情,說來你可能不信,我們的感情反而更深了,他更在意我了。這是一種成 人的色情遊戲。你知道嗎?」
梅寧似乎明白了一些,手捂額頭,痛苦地向梅雪擺了擺手:「好了,不要再 說了,我明白了。我原以為只有美國有,真沒想到在中國也有這樣的事……」
梅雪脫開了我的摟抱,走到梅寧身邊,輕輕半擁著她:「妹妹,當初的事, 確實是我不對,我不該藉口你小,硬是把許放從你手裡搶過來,這一點我永遠也 對不起你。不過,如果你還愛著許放,倒有一個彌補的方法:你可以加入進來, 但是有一個前提,就是你絕對不能破壞我的家庭。」
梅寧似乎沒反應過來,又好像根本不敢置信,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一陣紅的, 傻傻地看著我們,我更是如墮雲裡霧裡,或醉中不知真切。梅雪還把我的手牽過 去,又把梅寧的手也牽過來,放到我的手中。
梅寧的小手光澤圓潤,秀氣細嫩,而且不像梅雪,留著長長的指甲,她的指 甲也是修得很圓滑整齊。六年前,就是這隻小手,曾嬌羞地解開褲帶,讓我一探 女性濕潤的秘谷。
突然間,我驚醒過來,一陣涼汗已經浸了腦門,我像觸了電一樣,連忙縮回 手,看著她們姐妹倆,梅雪和梅寧也被我的突然舉動驚醒。
「不,不,不行,開什麼玩笑!」
「看你,嚇得跟驚弓之鳥、驚貓之鼠那樣,你和我們姐妹倆哪個沒有發生過 肌膚之親?裝的吧?心裡一定美得屁顛屁顛的。」梅雪調侃道。
「姐姐……」梅寧捶了下梅雪,嬌羞地說不下去了,低下頭去。
「這樣吧,今晚我還是回『公司』,你和你姐夫,許放,到我家裡去,好好 敘敘別情吧!」
梅寧愣愣地看著我張口結舌的樣子,呆了一會,突然撲哧笑了一聲,對梅雪 道:「你看他,還是那副傻樣子,結婚那麼多年,沒學到你半點的精明……」
梅雪也笑了:「是啊,姐妹倆都給了他,他還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妹妹,今 晚上好好抻抻他,啊?」
此時,夜已很深了,大街上空空蕩蕩的,梅雪終於把梅寧推到我的懷裡,對 我道:「走吧,回家吧,好好疼疼我妹妹。」
溫香軟玉在懷,初戀的感覺終於從記憶的舊紙堆裡給翻了出來。我順勢摟住 了梅寧,梅寧無比溫柔地看了看我,搖搖頭,輕聲道:「算了吧!」
聽到這話,我又好難受,在她走的頭兩年,我經常在夢裡與她約會在青年湖 畔,桃花之下。內心深處,依然保留著她的倩影啊!
梅寧的頭垂得更低了,但說的話,卻如一記重錘,讓我和梅雪都大吃一驚: 「今天就算了。姐姐,許放,和你們說實話吧,我在美國已有一個未婚夫了。我 和他的關係基本上定了,這次回國,原來也沒指望和許放……和姐夫,能重溫鴛 夢。我的未婚夫是個華僑,叫林彼得,過兩天也要來北京的。他和我說,他希望 看到……我和初戀情人圓了夢後,然後再和他結婚。我一直好奇怪的,現在才明 白,他和姐夫都是那麼一類人……」
(七)情慾和責任
當天晚上,把梅寧送走,我們怕孩子病情再有反覆,梅雪還是和我回家了。
關上門,小梅打了個很大的呵欠:「睏死我了,還是家裡舒服啊!」
「在他那兒感覺不好嗎?」
「就是個超五星的賓館,感覺也不如家裡好。好了,我得睡覺了。」
「明天呢?」
「上班,然後回家。」
「回他那裡?」
「梁園雖好,非吾久居之所。不去了,得看著你了。說實話,一看見寧兒和 你在一起,我心裡格楞一下,真有些說不出的別扭。我這個妹子,哼,可是情深 意重得很啊!你……」梅雪脫去上衣後,歪著眼看了我一眼:「你最近要小心桃 花劫啊!」
我含混地笑著,輕輕地抱著梅雪,幫她解開後面的繡著花邊的鏤空乳罩,梅 雪偏著頭,雙手捧著半露的乳房,捉狹地眨著眼睛看著我問道:「這是他給我選 的,比你的品味好一些,是不是?」
我把手伸進另一個男人給我老婆買的乳罩裡,用兩根手指輕輕夾著小梅的乳 頭玩弄著,不需要任何的想像,也可以體會到小梅穿戴這個乳罩的香艷趣味。
從她雪白的香肩後看過去,小梅偎在我懷裡,半露著身子,低下頭,一手握 緊我貼在她左乳上的手,另一隻手摸著自己的右乳,時而用一指輕輕地在乳暈上 劃著圈,時而用兩指輕輕地掐著鼓漲的乳頭,時而輕挑時而滿抓,過了一會兒才 細言慢語地說道:「你瞧,他是這樣玩的,雪兒的小乳頭更喜歡他的方式,你來 學學人家是……是怎麼享用你老婆的玉體的。」
小梅一面肆意地輕薄著自己,一面從我的懷裡輕輕地滑下,在呻吟中,俏眼 星眸半閉半張,無限神往,彷彿又被謝名壓到了身下。
我咽了口唾液,俯下她的臉,再次壓下憤怒,喘著粗氣問道:「我為什麼要 學他?!我有我的方式。」
「可我喜歡他的方式,在床下,我是高高在上的,到了床上,他卻是高高在 上的神,我就喜歡他那樣對我,使勁地擰著我,要我承認自己是他的……他的小 母狗,要我哀求他佔有我……」小梅的臉越來越紅,動作也變得異樣起來。她開 始掙扎,拼命地推我,並想爬到床下。
「好吧,小母狗。」我憤怒起來,不顧小梅的掙扎,一把把小梅的胳膊擰到 後腰,壓著她的上半身,另一隻手飛快地扯下脫去梅雪的鞋襪和她下身的內褲, 並把她晶瑩細嫩的修長雙腿擁上床。小梅幾乎敵意地看著我,並用手拍我的頭: 「不許你這樣對我,你不能這樣對我,我……」
一會兒,她終於不再掙扎,隨著我的動作,慢慢地進入了狀況,並順從地分 開大腿,當我的頭湊向她的下身時,她竟然咭咭地笑道:「我還沒來得及洗呢, 你嫌不嫌?」
我忍著小梅陰部散發出的濃烈的與謝名做愛後穢物的異味,把舌頭伸到小梅 的陰唇內,用手輕輕地分開兩片紫紅的肉唇,在小梅的小豆豆處來回舔了數周。
舔著舔著,小梅的身體開始異樣地顫抖,兩隻胳膊在空中舞了一會兒,放到 兩隻高聳堅挺的乳房上,在連連的纏綿呻吟中,小梅光滑的小腿也開始無意地抽 動起來。
「老公,我真的愛你,我現在好爽,哦,對,那塊肉舒服極了,啊!慢點, 不要……不要挑逗人家,人家是有老公的。」
「我有你老公弄得好嗎?」我興奮地參與到小梅的角色扮演遊戲中來。不過 這次的遊戲,加上了真切無比的切身體驗,因而雙方都非常地激動。
「你當然比我傻瓜老公弄得好了,不過,我老公也學得挺好的。我那個愛戴 綠帽的老公只有一個要求,就是要你使勁地操我的嫩穴,盡情地享用我的美肉, 放手使出各種招數來。我還有個責任,啊……人家還要回去教他的。他可傻了, 還要照搬照用呢!啊,我身子都軟了,一點勁都沒有了,隨你處置我吧!」
我抱緊小梅輕柔的小屁股,整個臉全貼到小梅的陰部,嘴裡含著小梅的兩片 外陰唇,舌頭舔累了,就用力地吸小梅小洞裡潺潺流出的愛水。
想必用手摸乳頭已經難以對抗和平衡來自下體的極度刺激了,小梅用手壓著 我的頭,有一段時間只能發出「啊……啊……」的聲音,嬌美的肉體已經到達高 潮的邊緣,無法再和我繼續性愛扮演遊戲了。
「不要,老公,啊……要洩了,對,要死了,啊……啊……我要死了……」
有那麼一會兒,她靜了下來,我抬頭看小梅的神態,真的有些害怕,小梅一 頭的散髮,濕漉漉地沾到臉上,目光散亂無神,嘴巴半張著,只是在喘氣時發出 一些微弱的呻吟來。
「老公,來,操我吧,我受不了了……」她終於回過神來,把我引向她的上 身。
當我的雞巴終於插進愛妻小梅的陰道後,小梅竟像一條半死的魚一樣,激烈 地挺了半天。
「老公,為什麼……這一次……這樣好?!我真的舒服死了!」
「是不是因為……因為……你經歷過另一個男人的雞巴後,身體格外地敏感 了?在另一個男人精液的滋潤下,格外地成熟了?」
如果在平時,我說出這樣的話,必定要挨小梅一頓訓斥,此時此地說出來, 小梅當然不會再板著俏臉了。
「可能真是這樣的……我和小謝好了後,我真的覺得自己的身體有些不一樣 了。對,就在這裡,你剛才挺得最深的地方,小謝的龜頭上有一塊肉,老是來回 磨著我那裡,他一磨,我就不行了,水一股一股地往外湧。」
不知怎麼了,小梅這一段最直白的陳述,卻使我慾火中燒、心癢難捺之餘, 隱隱生出一絲涼意:愛妻梅雪的肉體,真的從裡到外,每一塊地方,都被他人染 指佔有了。
小梅繼續道:「前天我的生日,原本想在做完愛後寫篇日記發給你,不過, 鬧得太晚了,昨天白天又沒有時間,晚上我和他出去看了場電影,回來後又是那 個。」小梅有些不好意思,抿嘴笑了笑:「接著就是梅寧鬧的那齣,現在和你說 說人家是怎麼和他歡渡生日的,行不行……你不想聽嗎?」
我一面繼續有節奏地動作著,一面點了點頭:「想,不過……你不要太刺激 我,要不然,我會提前結束戰鬥的。」
在我又一次地深插之下,小梅輕輕地咬著牙,眉頭微皺,一面承受著通體的 快樂,一面嬌俏地說道:「喂,你到底想不想知道,前天晚上,就我生日那天, 某個男人是怎樣一股一股地把他的精液射到你老婆的小洞裡的嗎?」
「……想。」
「前天夜裡,我們從十一點開始上床,做了一會兒前戲,我就準備讓他上我 了。」小梅看著我的眼睛,有意說得很慢。
我停止了動作,雞巴在小梅溫熱無比的陰道裡,一度失控地彈了一會兒,我 一時不敢再動作。
梅雪頓了再頓,彷彿懷著極大的決心,終於開了口:「我告訴他,這是六年 中第一次在生日那天和別的男人交歡,是危險期,而且沒吃藥。他很吃驚,過了 一會兒,問:『如果懷上了,怎麼辦?』我說:『打掉,沒事,我只是希望…… 希望你可以享受一切我老公享受過的東西,包括使用我的子宮。』」
聽著小梅這樣近乎瘋狂的語言,我也是一愣,突然間又彷彿明白了什麼:我 為什麼非要把情慾和責任分成對立的兩界?其實,性的放縱並沒有使小梅意圖卸 下半點對家庭的責任啊?
比如昨夜她冒著被外人發現的危險,從情人身邊回到我們的三人小家庭,比 如昨晚,她對梅寧依然無比警惕;比如現在,她依然忠實地履行著妻子的義務, 把身體奉獻給我。說到底,我們將繼續在婚姻內牽著手走下去,不過是各家有各 家的情趣罷了。
「他後來非常得意,換了幾種我喜歡的姿式,操得我呼爹叫娘的,丟了三、 四次之後,然後我說:『把你的種子給我吧,種在我的子宮裡吧!』老公……我 這麼做,你……你會不會……氣壞了?」
我俯下身子,一面快速地挺動著,一面告訴她:「小梅,我同意你那麼做。 我……我希望你懷上別的男人的孩子。我要射了,要……」
「你射到外面,好吧?」梅雪說完,馬上把屁股往後一收,我點頭同意了, 把雞巴一下子抽了出來,握緊陽具,一面無意識地搖著頭,一面把白色的精液沿 著優美的曲線射向了半空中。
做完愛後,天光漸亮,我們在半寐半醒間交流著。
「你還會回到謝名家裡住下去嗎?」
「你希望呢?」
「我希望……我希望你可以被他種上。」
「你真的能忍受?」
「可以吧。」
「我剛才不要你射進來,你不高興了吧?」
「沒有,我理解。」
「告訴你吧,我最多在小謝家再住上五天,然後就會回來了。」
「呣?」
「他要調走了。他在我和安娜中選中了我,向總公司推薦上去接他的班。」
「是嗎?!」
「所以,我這幾天還要再和他溫存一段時間,包括你說的……」
「真的能懷上他的種?」
「……只是有那麼一種衝動而已,一種精神上的極致。我會繼續當好你的妻 子的。」
「好。」
「那梅寧,你打算怎麼辦?」
「不,我哪知道!她和我,都已經過去六年了。」
「那當然。不過,我那個痴情的妹子,倒還是挺有點別樣風情的,她比我漂 亮,說實話,是吧?」
「……十八無醜女,她比你年輕吧!」
「哼,實話不敢實說,你啊,你裝!」
「唉喲!!我沒裝。」
「明天晚上,你請她過來吧?」
「……」
「不敢?我幫你吧。……你說,聽梅寧的意思,我那個美國的妹夫是不是也 有點你那種愛好?」
「我當時沒太聽清楚。」
「裝!梅寧說,她的老公很希望在結婚前看到你和她好上一回。唉~~美國 人!」
「……」
「聽著,除了賀國才,我不會再和別人了,你們幾個別再把我給繞進去,聽 著跟亂倫似的。」
「你真的會同意和賀國才那樣的人?為什麼?」
「不為什麼。他……上一次對我意圖不規,我後來覺得,可能就是那一次, 使我對性有了一種新的體驗。沒有他那一次,我根本不可能和小謝走到現在這種 狀況。」
「那你來勾引他?」
「天,他還用勾引?!只要你不在家,只要我打開門讓他走進咱家大門,保 管一個半時之內我就會被他脫得精光,赤溜溜地成為他的美食……」
「你和他,在我們倆的床上?……不好吧?我……」
「說得也是,在咱倆的婚床上,把你的妻子一次又一次地降服,搞得死去活 來,是不太好;不過,到其他地方,我可拉不下這個臉,主動地委身與他……老 公,還是在家裡最好。在家裡嘛,在這個屋裡,我心裡還放鬆一些,保不齊…… 保不齊出得更多呢,老公!你不希望享受到更多的快樂嗎?」
「還是不太好。我以後還怎麼在這張床上睡?」
「……讓我在這張床上天天被賀國才玩,一直到懷上他的種,好不好?」
「……好吧。」
(八)桑榆與東隅
第二天,當小梅正在梳妝打扮的時候,我看見她又往手包裡塞進了一瓶避孕 藥,我好奇地問她:「你不是說要給謝名懷一個孩子嗎?」
小梅面無表情地看著我說:「你相信嗎?」
我啞口無言,做了個不知情和無奈的手勢。
小梅笑著搖搖頭說:「佛也說,不可說,不可說。」
小梅走之前,對我道:「你上午去媽那裡看看寶貝兒子怎麼樣?另外……」
我見她沉吟不語,連忙說:「沒有什麼另外。」
小梅也含笑道:「男人啊,什麼時候才能改掉這個口是心非的毛病?我都被 別人睡了,再攔著你們這對苦命鴛鴦,那老天爺都會看不過去的。只不過,你記 著一點好了,我是你正宗合法的妻子,別有了新歡就忘了舊好就行了。還要告訴 你,當初我為什麼把你搶過來,因為梅寧真的不適合你。」
她一邊穿著絲襪一邊歪著頭對我道:「我們玩的這個遊戲,只有一條規則, 就是我們倆的婚姻契約不能有任何變化。」
我當然點頭稱是。
快到岳母家時,一個女孩子從一個巷道口迎面出來,差點和我面對面相撞。 那個女孩子臉如皓月,眼似深潭,一身剪裁考究的套裙下露出一雙玉潤渾圓的修 長美腿,線條優美至極。
我和她凝眸相視片刻,心裡一陣狂跳,她彷彿像美麗的仙子一樣,使我一時 心神俱醉。
我像看一個完全陌生的女孩子一樣看了她好一會兒,直到她的眼睛裡閃出晶 瑩的淚花,我才完全地清醒過來,她不就是我的初戀情人,梅寧嗎?奇怪的是我 剛才竟沒有認出來!
半晌梅寧才說了一句:「許放,不知你信不信,剛才那幾秒種,我竟沒認出 你來,但是我一下子就又喜歡上了你……即便我們以前不曾認識,我們注定還會 再次相愛的。」
她竟也是這種感覺!我的胸口如同被重物撞擊,一時竟喘不過氣來。世上無 奇不有,竟有這樣的心意靈動,也許冥冥中真的有天意做怪。。
我只是微微地張開了一下手臂,梅寧輕盈的身體就撲了上來,緊緊地摟住了 我。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我推開了在懷中抽泣的梅寧,在無言的注視中,心意相 通,梅寧彷彿體察到我的悲哀,讀懂了我的想法,含淚點頭道:「以後,我就當 你是我的親哥哥。我,我再也不打你的主意了。」
說完,她也破涕一笑。
「好,我很高興有你這個妹妹。」
我心中如釋重負,雖然,我從來就沒有真正地擁有過她,如果真的與她兄妹 相待,那麼我在將來也更不可能再佔有眼前這具豐盈柔軟、嬌嫩玉潤的肉體,但 是,我還是很高興。如果真的讓梅寧參加到這種成人的遊戲中,我也許能夠與她 共享無邊的肉體快樂,但是,我的心裡,終將失去一段我最珍貴的初戀情人的回 味感覺了。
幾分鐘後,我和梅寧回到岳母家,看著兒子在鬧了一夜之後,終於沉沉地睡 著了,我衷心地向岳父母表示感謝。
老太太說:「別謝我們了,回到家後兩個小時後,孩子的燒又上來了,我和 你爸都累得不行了,是寧兒一直用酒精和冷毛巾反覆地給孩子降溫,她可是真的 一夜都沒合眼。」
我看看梅寧,想說上兩句感謝的話,又覺得不知如何啟口,終於只是侷促地 向她笑了一笑。
一會兒,我幫著老太太收拾著家務,正埋頭幹活時,不知為什麼,心裡彷彿 若有所動,回頭一看,梅寧正深情地看著我。我一時又傻了。
下午五點多,梅寧睡了一天,終於醒了過來,我告訴她,孩子的燒基本上退 了。她很高興,問我,是不是一起出去吃頓飯,她餓壞了。看見老爺子和老太太 都在看護著孩子,也沒什麼好擔心的,便說:「那當然要請了。」
在飯桌上,我看見梅寧狼吞虎咽地把桌上的四個菜一掃而光,那種青春活潑 的氣息使我心裡五味雜陳。突然想,自己便如同一個上身非常強健的無腿人士, 看著常人在他眼裡跑來跑去,渾身的力氣使不到位,便是此時此刻我心裡這種又 愛,又不能愛的殘疾感覺了。
吃得差不多了,梅寧拍拍手,笑著說:「咦,哥哥,我是不是有點像傻子吃 餃子,我真的忘了,剛才吃的有什麼菜來著?」
她說哥哥時,不是像北京人一般愛用的那種「哥給」的發音,而是用標準普 通話的發音,第二個「哥」字格外地輕柔,我心裡再次亂如團麻,表面上還和她 繼續說說笑笑。
她告訴我,她在家裡很住不慣,這兩天就想搬出去,已經有朋友幫她租了一 套小戶型的房子,就在東二環邊上,離她將來工作的地點不遠。
我忙問她的工作情況,找到合適的工作沒有。
她笑著說:「不想給人打工。」然後便告訴我她的一些想法。
原來,梅寧在美國念的專業是人文方面的,雖然學歷很高,但是現在美國經 濟不甚理想,找不到合適的工作,她便想回國。
那個林彼得,一直追了她三年,聽說她要回國找發展,便提出一個計劃,原 來他早有一個想法,在北京成立一家中美貿易公司,他的叔叔在LA和歐洲有三 家規模不小的生產特種變壓器的工廠,如果他在中國成立一家代理公司,把一些 OEM元器件由國內生產並供應,可以把變壓器的成本降很多。如果她能成為他 的太太,他可以把這個公司完全交給她來做,他兩頭飛就可以了。
「那太好了。又能當上老闆又能把個人問題給解決了,恭喜你。」
「你不覺得這像一個交易嗎?」梅寧生氣地問我。
「關鍵是你愛不愛他?」
梅寧扭過臉,淡淡道:「我愛他。不說了,買單吧!」
吃完飯後,梅寧要我陪她去她租的房子看一看,我有些為難:「今天晚上, 我有一對朋友要約我吃飯。」
賀國才和賈月影已經回來了。賀國才下午給我打了個電話,要我晚上去他家 吃頓便餐,然後再搞一次他老婆賈月影。他還想再說些什麼,突然頓了頓,說: 「小賈要和你說兩句。」
然後是賈月影接過電話,可是她半晌也沒說什麼,我喂了老半天,她才說: 「弟弟,你還好嗎?」我說挺好的,她便再也沒說什麼。
然後賀國才又接過電話說:「我老婆好像已經愛上你了,她就是不承認。怎 麼辦,你晚上是不是用用肉刑,好好地逼問一下她?」一想起肉刑這個詞,我的 雞巴就硬了起來。
我看一看錶,已經八點多了。這時,手機再次響了起來,梅寧見狀,更不高 興了。她一下子奪去我的手機,把機子給關了,然後收到她的手包裡。
「都六年多沒見面了,我現在要你陪我半小時,不算過份吧?」
我心裡很矛盾。從梅寧把房子的地點都選好這件事來分析,基本上她已經同 意當老闆娘了,就是說,她和林彼得的關係已經定了。梅寧再對我舊情不斷,將 來一定會影響到我們四個人的關係,雖然梅雪已經同意,但這件事鬧不好,還是 會惹出火來的。
心裡這麼想著,我表面卻只有更加客氣:「好,好,好妹子,我跟你走就是 了。」
走進梅寧租的房子後,梅寧便有些三心二意,一會兒拉著我看客廳和陽光, 一會兒到洗手間看看,非讓我到馬桶上蹲一蹲,說要看看我坐在馬桶上的樣子。
我無奈,只好坐上馬桶,她笑彎了腰,然後在面對面不超過兩公分的距離, 忍著笑意對我說:「六年前,我媽請你來給我補習功課那段時間,我們倆還沒親 嘴之前,我心裡特別崇拜你,可是也有過一段掙扎,就想,他不也就是一個普通 人嗎?他要是蹲馬桶,還會是那副一本正經的假道學模樣?保不齊像個大猴子。 我發誓,一定要看看我的愛人蹲馬桶是什麼樣子。」
一陣陣少女的幽幽的體香,直撲入我的鼻孔,我連忙側過臉去。待她無言地 嘆一口氣,走出去後,我心裡又是一陣悵然。
和我進了臥室後她更是用那無比誘人的香艷肉體貼著我,對我說:「哥哥, 你到這張床上睡一下。就睡一下下,然後我再告訴你什麼原因。」
我嚇壞了,連忙搖頭,知道這不會是什麼遊戲了,而是個極其危險的前兆。
她便攀著我的肩,揚著俊臉盯著我,輕輕地說道:「你知道嗎,我還是個處 女。我的處女膜,就是被你這個壞哥哥用手指頭給弄破了,還出了好多血。你要 對我負責到底的!」說著說著她便把豐滿的乳房貼向了我。
我再次忍住衝動,對她道:「寧兒,我們不是已經已兄妹相稱了嗎?你是我 妹妹啊!」
「哥,那你對兄妹亂倫是什麼看法?」然後她便閉上了眼,將一雙艷紅誘人 的嘴唇伸向了我。
此時我腦子裡一片空白,雙手終於摟住了她的纖腰,與她一起倒到了床上。
用乾淨光滑來形容梅寧的裸體是很確切的,脫光了衣物之後,我非常驚奇地 看到,梅寧的身體不僅曲線玲瓏完美,膚色嬌艷絕倫,皮膚上竟無一處斑痕與胎 記。梅雪和賈月影的身體上,或是背部,或是大腿上,或是某處,總有一些黑痣 或胎記。寧兒的陰毛也不是很蓬勃茂盛,只有淡淡的一叢。
脫衣的過程實在沒什麼可說的,因為梅寧躺在我懷裡,幾乎軟成一灘,眼睛 緊閉著,長長的睫毛微微地顫動著,鼻樑上也泌上一些香汗。
「你長得真好。」把她輕輕地放到床上後,我不知為何,竟然有些畏怯,只 好吶吶地說了這麼一句。
「別說……什麼也別說。來,抱著我。」梅寧向我張開了玉臂。
「我……」終於能和自己的初戀情人結合了,可我不知怎地,心裡一陣沒來 由的哀傷,竟一時硬不起來。
「哥哥……你怎麼了?」
「我挺高興的,挺高興的。」我有些壓抑不住自己的情緒,頭緊緊地伏到梅 寧的胸前,眼角有些濕潤。聽到梅寧急緩不寧的心跳,靠在她溫暖緊繃的懷裡, 我心想,是不是人的命運都是這樣,在得到的同時,也必然有所失去呢?
又過了好一會兒,我才意識到,寧兒也開始抽泣起來。
「哥,我們……我們為什麼相愛,卻不能永遠相聚呢?」
我吻著梅寧的臉,親去她臉上的淚痕。
「寧兒,全怪我,都是我的不是。明天,林彼得就要來了。要不,我們…… 就不來了……抱抱吧!」
「你是不是怕,我面對他會有些歉疚?」
「是的。」
「好吧。」梅寧沉默了許久,拿了條被巾,蓋住自己的胸口和下體,淡淡說 道:「其實彼得說過了,我可以……嗐,不說了,不管怎麼說,我替林彼得謝謝 你。也謝謝你依然還那麼愛護著我。」她低下了頭,拭去嘴角的細淚,哀哀地說 道:「哥,我想像我們倆團聚的情景,可不是這樣的……我現在的感覺,好像自 己真成了一個第三者,或是一朵出牆的紅杏……可我與你相愛在先呢!」
「……不是相愛的問題,愛情只是生活中很小的一部份。」
「……哥,你為什麼不敢和我對視?你是不是對我,還有些陌生的感覺?」 忽然,梅寧專注地盯著我問道。
「有些吧。六年前的那個女孩,還是個平胸呢!」我一面打趣地摸一摸梅寧 半露在外的豐滿堅挺的乳房,其中一隻乳頭的乳暈已經露了出來。我的一隻手指 正好劃過那紫色的一圈。
「原來你摸過的你就再重溫一下,也不算對不起彼得吧!」梅寧一面說著, 一面抓住我的手,輕輕地放到那隻飽滿欲綻的乳頭上。
我用兩個指頭輕輕地捏住梅寧的乳頭,搓了一會兒,梅寧眼神便有些迷離。
「還有……還有下面,你再用手指弄弄。」
我的手伸進被巾裡,沿著她的腹部,爬向她突起的陰阜。
梅寧再次偎到我懷裡,並把一隻手伸向我的雞巴,一面生澀地撫摸著,一面 低聲笑道:「用手指弄豈不是暴殄天物?老師,用這個寶貝來弄我!」
聽到這聲久違的稱呼,我終於克制不住,狂熱地摟住梅寧吻了起來。
梅寧一把就把被巾扯開,全身貼緊了我,一條修長的玉腿也伸進我的腿間, 身子不由自主地蠕動起來。
我把舌頭伸進了梅寧的嘴裡,與她的舌頭糾纏起來。
梅寧吻了我一會兒,便示意我到她身上去。
待我一壓上去,梅寧便發出動人的呻吟。
「說好不佔有人家了,怎麼又……想要人家了?」
「小狐狸精,女中學生時你就已是個小狐狸精,我怎麼……怎麼能不想要你 呢?」
「君有妻室妾有夫,我們……是不是在偷情?偷情的感覺是不是更好,哥?」
「更好。」我終於體會到她的姐姐梅雪為什麼對此開始樂此不疲了。
「好哥哥……妹妹要你……妹妹想你想了六年了……你佔有妹妹吧!」
我想,這是梅寧的第一次,一定要給她最完美的感覺。便克制住馬上挺動的 欲望,對梅寧道:「寧兒,我要好好逗逗你,你可別急啊!」
「誰急了,討厭!好像我是急色鬼,來吧,來逗我吧……不把你妹妹逗得欲 仙欲死,便不許你上!」梅寧噘著嘴,已經情熱至極。
一面說著,她一面扯過被巾的一角,咬到嘴裡,兩條大腿一分,誘人的嬌軀 做出了全面配合的姿式。
我把頭伸進她的腿間,一面用手輕輕地撫摸著她大腿上細嫩敏感的皮膚,一 面把嘴伸進她的陰部中間。
梅寧的陰部和六年前一樣,無比的濕潤和芳香。陰部的細縫,已經完全地分 開,粉紅色的陰唇上,已經沾滿晶瑩的玉珠。
我貪婪地舔吃著她陰唇上的水珠。
梅寧一開始只是發出一陣陣的「嗯嗯」聲,後來,當我用舌頭沿著她陰部的 凸起物反覆地觸動和繞旋時,梅寧的上身開始挺動,叫聲更加綿澀和細長。
「哦,哦……好了,不要了,妹妹舒服死了,可以……可以上我了,哥哥, 哥哥,壞哥哥,舔死我了!哦……」
我抬起頭看看梅寧,清麗脫俗的玉靨已經漲得通紅,額上泌出點點汗珠,在 嬌喘吁吁中,黛眉輕皺,貝齒暗咬,難過至極中,兩隻手只好放到胸前的一對珠 峰上,使勁地揉搓著。
「壞死了,壞哥哥,你……你……你……你這是在對妹妹的身體犯罪!你還 不如殺了我吧!」梅寧緩過來後,嬌羞無比,兩隻粉拳無力地捶著我的胸口。
「犯罪?」我樂了起來,琢磨後又覺得這個詞香艷無比:「犯得不好,還要 繼續再犯。」
梅寧嬌啼一聲,再次隨著我的舌頭的動作,顫動起來,情難自己之時,一頭 秀髮,散亂了滿臉。
當我把舌頭終於伸進梅寧的陰道裡,沿著肉壁一圈一圈地清掃起從小穴深處 冒出的股股晶亮淫水時,梅寧爽得不知身在何處,叫聲忽高忽低,終於把準備好 的被巾塞進嘴裡,只發出「唔唔」的含糊的聲音。
一隻手死命地按著我的頭,好像希望我能把舌頭完全伸進她的小洞裡去。另 一隻手,好像還覺得刺激不夠強烈,一下一下地揪著自己飽滿堅挺的小乳頭;兩 條玉腿,有氣無力地時而彎曲分開,時而伸直並抽動。這種令人血脈賁張的無意 識動作,使我也受到無比的刺激。看來到底是處女,對於這種前戲,承受力還是 有限的。
但再一想到明天,或是後天,或是大後天,或是將來的十幾年,梅寧的這種 動作,也將在另一個男人挑逗中重複無數遍後,便硬下心來,繼續施展著更多的 招數。
幾分鐘後,梅寧突然挺動玉體,在小腹一收一緊中叫出求饒的話語:「哥、 哥……不要對我的身體再……再犯罪了……你收了我吧……要了我吧……」我狠 狠心,舌頭從她的陰道口掃蕩下去,直達梅寧一圈緊繃繃的散發著微臭的菊花小 屁眼,飛快地舔動了數十周。
說句實在話,如果是與我妻子梅雪來,我是不會這麼幹的。這是我生平第一 次為一個女孩子舔這裡的秘處。
梅寧一點準備也沒有,只是驚叫了一聲,從「哦哦」到「嗯嗯」,再到「啊 啊」,便在極其強烈酥麻的刺激中交出了生平第一次,一股白色的清冽的愛液, 正射到我的臉上。
……當我摟著梅寧,下面的雞巴順利地挺進到她的陰道中,梅寧似乎才略有 清醒。
「我要看看。」
「看什麼?」
「人家要看看嘛!」
我終於明白過來,摟起梅寧的上身。
梅寧終於看到我和她的結合部,一條粗大的雞巴半插進她的陰道裡,似乎在 起跑線上躍躍欲試的情景。
「哥哥,我、我終於是你的人了。來吧,壞哥哥,對妹妹的身體犯罪吧!」
「一定要把犯罪進行到底!」
今晚,雖然沒有和賈月影這個大美人做上愛,但是能和自己的真愛與初戀在 一起共享生命的快樂,那種身心交融的感覺,我一輩子都難以忘懷!
第一次做愛,可能我的表現又說得過去,這種刺激對梅寧來說太過強烈。她 反反覆覆地對我呢喃著,什麼「我永遠都是你的人」了,什麼「和你一生一世」 了,什麼「你是我唯一的愛人」了,聽得我心驚肉跳的。
下半夜,我隱約聽到一陣極輕微的響聲,醒來後發現梅寧不在身邊,下地後 正欲推開門,梅寧拿著手機也從外間往回走,差點我就撞到了她。
「怎麼了?」
梅寧沒有回答,徑直爬上床。
我只好跟上床,扭開台燈。
梅寧再次投體入懷。我輕輕地拍著梅寧光滑的後背,問道:「給美國打電話 了?」
「他打給我的。他現在已經上飛機了,明天晚上到。」
「我的妹夫,人長得一定很帥吧?」
梅寧白了我一眼:「帥不帥的與你有什麼關係?不許你說他好,比起我的好 哥哥你,他可差遠了!」聽著她的話,又有些像是內外有別的謙虛,我心裡便有 些不自在。
「妹妹,你對他……有感覺嗎?」
「唉,本來有的。這次回來,一見到你,今晚上又和你那個了,現在對他可 是一點感覺也沒有了。」梅寧彷彿還有些發愁:「其實他挺愛我的……」
「你還是有些愛他,對不對?我是說,如果沒有我,你還是挺愛他的,對不 對?」
「……」
「你說話啊?是不是有點不好意思?」
「你說呢?!我今晚上剛剛與你那個了,怎麼能再愛別的男人?怎麼還能馬 上再接受別的男人?」
「和我做愛是一檔事,那是我對不起你。可是你自己的生活還要繼續啊!我 和你姐,真的不可能有什麼變化。」
「我也知道的。今晚上不能怪你,只是我有些情不自禁。」她低下頭,眼睛 裡再次有珠光閃動。
「妹妹,明天,你的準老公也要到了,我們之間……我是說,今晚上這件事 就算給我們倆的過去劃上一個句號,好不好?」
說完之後我就感覺話不對路。我很恨自己的嘴挺笨的,說話老是說不到點上 去,或者生怕傷害別人,越想適度越掌握不了分寸。
先是一個嘴巴子,狠狠地抽到我的左腮上,之後的半小時內,我用盡了所有 的辦法,說盡了天下所有的好話,才使梅寧從嚎啕中平靜下來。
「天上掉下個梅妹妹,我高興還來不及,怎麼會讓你再從我身邊離開呢?我 發誓,我……每星期都要過來,和我妹妹親熱親熱,保證我妹妹高興,舒服。」
「才每星期一次?我還沒老呢!」梅寧又開始掐我。
「天天,天天,每時每刻。」
「……啊呀,那林彼得不得跟你急了?你可別忘了他將是我的合法丈夫。」
「林更好呀,林又帥,又有錢,又追求你很長時間,我的妹夫,是我妹妹在 美國八百萬華人中萬裡挑一親自挑選出來的,能、能差嗎?比尊龍只差一……」
「不許你說他好!他就是沒你好!!你當我老公!他是二老公。」
我心裡一動,二老公,聽著很有些換妻的味道。
「二老公也行,我不在,他也得替我行行夫道吧!你說,他沒有對你那方面 有過要求嗎?」
「什麼……哪方面?!你再說一遍,我沒聽清楚。」
「小的該死!不用你動手了,剛才你的手太溫柔,太給我的臉『面子』了, 連我都過意不去。來,我再替你出口氣。」見梅寧真的變了臉,我連忙先下手為 強,使勁給了自己一巴掌。
梅寧心疼得不得了,一邊怨著我,一邊摸我的臉。
「和你說實話吧,他也曾經有過那方面的要求,我和他,最親密的接觸也就 是親親嘴,別的,根本沒讓他動過。和他親嘴的事,你可別怪我啊!你和姐姐都 睡了……」
「他這次來,是要和你結婚的?」
「嗯,其實這些年他確實幫了我不少的忙,也包括經濟方面的。臨回國時, 我已經和他訂婚了,是由他父親出面的,請了不少親戚,還擺了十幾桌酒。我提 出的條件就是婚禮在國內舉行,還有……」
「還有什麼?」
「就是我要把我的處女之身給你,我的初戀。」
「他也同意了?」
「他不僅同意,還說要在旁邊看。我才不會答應呢!這種事,你說怎麼能讓 別人……我罵他超級大變態……喂,姐姐真的在外面有情人?而且你還同意?! 真的假的?!你是不是也是那種變態狂?」
「我和你姐姐的事,很難說得清,我們之間,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只是可 能,或許,我們有些麻木了,用句時髦話是疲勞了,所以試一試婚外的交流,會 不會能改善這種狀況……不說我們了,你和彼得林計劃什麼時候辦事?圓房?」
「瞧你壞笑那樣,我可是你的初戀女友,就要把身子給別人了,你怎麼那麼 興奮?……對了,你也是個變態,哼,我就是不遂你的願,我就是不給他。」
「那麼怎麼逃得過新婚之夜呢?」
「新婚之夜……」梅寧終於樂不起來了,愀然道:「老公,人家剛剛把自己 的身子給你,你替我想想,我再給別人,我這算……怎麼……我這算怎麼一回事 呢?」
「你想想他的好,其實你也是挺愛他的啊!再說,你和我,只是偷情,你和 他,才是合法的夫妻啊!」
「你心裡能接受,這兩個小東西被別人的手揉來揉去的嗎?它們都已經是你 的了。」梅寧拿起我的手,放到她胸口的兩個嫩嫩的小山峰上。
我心裡不由一酸,腦子一下子回想起六年前我第一次摸梅寧的乳房的情景, 那天夜裡,興奮之餘,我竟在睡眠中夢遺了。
但是表面上,我還得裝成若無其事、或不懷好意的樣子,「包括這兒,還有 這裡面,都要請他盡情馳騁和射擊。」我摸著她鼓鼓的陰部,笑著說道。
「更不可以。」梅寧皺著眉,觸電一樣,極度地緊張,一下子就扯開了我的 手。
我也有些急了,梅寧的反應竟然如此激烈,弄不好,可能會出事的。
「你為什麼不可以試一試呢?保不齊他比我還棒呢!」
「你們男人就是成天在嘴上掛著字,棒,棒!!!這和牲口有什麼兩樣!你 別忘了,我是一個有感情的人,不是動物,不是被交換的物品!」
(九)留精與留金
第二天早上,我和梅寧約定當晚一起去機場接她的未婚夫林彼德,然後我先 回家了。
在家門口,可能是我開防盜門發出的響動被對門聽見了,一會兒賀國才就找 上門來。
「你他媽的昨天說好了來我家,怎麼沒來?怎麼打電話也打不通?!害得我 和小賈白等你半天,小賈都氣死了。」賀國才壓低了聲音。
「對不起,昨天我小姨子從美國回來,我去給她接風了。實在沒辦法。」
「怪不得呢!沒關係。和你說件事,」賀國才在沙發上坐定了,迫不及待地 對我說:「你知道嗎?這次我已經下了狠心,背水一戰,我已經通過一個銀行的 朋友,搞了一筆貸款,做為銀行保證金,準備要下一筆大的訂單,每月進一百二 十噸!」
「你是在開玩笑吧?勞爾(就是我給他介紹的那個東非客戶)他那兒統共才 能供一百四五十噸。全給你了,我們公司吃什麼?再說,他也不可能將大頭給你 的。」原來勞爾都是給我們公司一百噸左右的供貨,給賀國才三、四十噸左右。
「哥們,你跟我一起幹吧!我給你六分之一,不,七分之一的乾股,只要你 把勞爾拉過來。」
「你不是開玩笑吧?我怎麼拉過來?!我們公司花了三年多的時間,才培育 好這樣一個優質客戶,前前後後我們公司在他那裡投了多少錢,你知道嗎?」
「我管他呢!許放。你把你們公司現在給勞爾的海參收購價告訴我,離開你 們公司前,你再以你們公司的名義,給勞爾發一個更低的收購價格,我再在你們 公司原收購價的基礎上,再抬高三個美元,全部吃進,那個老黑肯定會把全部的 貨都供給我。想一想,整個南部市場的非洲天然優質海參,都將由我們來供貨。 許放,咱們哥們可就發了!」
「不行!你這是要我去犯罪!!第一,事情沒你想像的那麼簡單,我們和勞 爾他們簽了長期供貨協議;第二,我擅自發給他一個很低的收購價,他肯定要直 接問我們公司老總的原因,然後事情必然要敗露;第三……」
我頓了一頓,看著賀國才的眼神從狂熱變成冷漠,硬著頭皮接著說道:「雖 然我們公司老總對我很操蛋,但是,如果我昧著良心,讓公司失去這個效益還算 不錯的業務,連累到大傢伙兒,這將是一種損人利已的行為。我絕不同意。」
賀國才瞪大眼睛看我半天,彷彿不認識我,遲遲才收回眼光,點燃一根煙, 深吸一口,慢悠悠地吐出來,隔著淡藍色的煙圈,面無表情地對我說道:
「你呀個傻屄,現在誰還管別人。你們那個小國營公司,現在不死,早晚也 要死,不死在我的手裡,也要死在別人的手裡,或者讓當官的給敗光。勞爾要是 和你們中斷供貨,你們公司也絕不會遠涉重洋和他們打官司的,國營公司嘛。至 於具體怎麼運做,咱們可以再商量,但是,一句話,我已經沒有退路了,貸款的 手續已經辦完,二百萬定金已打到我的帳上了,你要是不幫我,我就死定了。」
然後他扭轉臉去,看著客廳一角,淡然說道:「許放,我這人沒什麼本事, 就是有一條,江湖上的朋友很多。我從來都恩怨分明,誰要是想害我,我翻起臉 來,親娘老子也不認,誰幫過我的,我一定要加倍償還。」
我身子一抖,知道賀國才說的一點也不誇張。
「你當初寫在紙上的勞爾的聯繫方式,那張紙,我至今還留著。我絕沒有別 的意思,你別拿那種眼神看我!我留著它的意思,主要是到老都要念著兄弟你的 好。如果當初不是你幫我,到現在,我這條小蝦米,不定還在哪條小河小溝裡翻 騰打挺生死掙扎,哪能像現在這樣隔著大洋做這種動則上千萬的大生意。」
「而且,我還有些大的想法,據我了解,現在美國也有一些進口,是從東非 到香港再到美國的,太搞笑了,如果我們直接從非洲到美國,賺他娘的綠票子, 哥們,咱們可就腫起來了。」
這種威逼利誘的話,賀國才居然以滿懷感恩的語氣說了出來,時而動情地拉 著我的手,時而微笑中暗含殺機,讓我一時無語。賀國才察顏觀色,馬上挪到我 身邊坐下,親熱地摟著我。
「許放,都說花無百白紅,人無百日好,如果和我合作,什麼你也不要怕, 我們一切都經過法律公證,你的股份,我的股份,寫的清清楚楚。咱哥倆,先不 論咱倆的女人,就說咱哥倆,我相信,我對你的為人已經非常瞭解了,你對我的 看法呢?」
然後賀國才做了一個手勢:「你不說,我也知道,你很喜歡我這個人。我這 個人,為什麼能從菜市場販魚蝦,一直做到現在,成立了一個註冊資金五百萬、 固定資產都……這樣的公司呢?因為第一,我夠朋友,其二,我有種本能,我知 道誰喜歡我,誰願意和我做朋友,誰防著我,想害我,我都能感覺到。」
我知道,這個傢伙抓住了我的要害,內心裡,良知和貪念、意氣和理性、衝 動和畏懼及種種複雜情緒交織纏繞、激烈衝突著,一陣恍惚中,看著賀國才,竟 不由地點了點頭。
接著賀國才打出最後一張牌:「我從我的帳戶裡挪出七十萬,做出你入股的 資金,當然,公司章程還要做個規定,這股份不能隨便變現的。你來當總經理, 我當董事長,我給你絕對的權力,讓你可以盡情地施展你的才能,什麼國際貿易 啊、法語啊、英語啊、企業管理啊,你就把你這十多年的所學,全部發揮出來, 一定能把咱哥倆這家公司做大!」
「……行了,就這麼定了!」賀國才看我無力地抱著頭,唉聲嘆息的樣子, 哈哈一笑,用力拍一下我的肩:「還有一條,本董事長在此宣佈,賈月影女士將 成為許總的秘書,梅雪小姐,來當我老人家的秘書,許總,你同意不同意?」
話音未落,聽到有人在身後故意地清咳一聲,回臉一望,一個俏生生的麗人 身穿一件白色寬鬆的毛衣,已經半扶沙發,不知不覺出現在我們的背後,正是半 月未見的賈月影。
典雅的髮型,眉毛描得細細彎彎的,紅紅的嘴唇嬌艷欲滴,鵝蛋般的臉頰, 白皙的頸子,玉臉含春,笑靨如花,少婦清雅的肉體氣息和濃烈的香水氣息交混 著撲面而來,使我頓覺呼吸困難。
她歪著身子,一隻手半是含羞半是動情地打了一下我:「看傻了!我問你, 昨天為什麼沒來?哪兒混去了?」
「昨天,我……我孩子病了,發燒,我看孩子呢!」我不由撒了個謊。
賀國才突然向我眨了眨眼,我才意識到自己前後的說法大相徑庭。
賈月影看了看賀國才,意識到有些問題,便笑瞇瞇地拷問我:「你也學會撒 謊了?!說,哪兒去了?」
看著她無比美麗的姣好容貌(我再次意識到,梅寧和梅雪加起來,也沒有這 個女人漂亮),我像個十七、八歲的少年,不由心怯起來。
「沒有,真的沒有。確實是孩子生病了,之後家裡又來了個親戚,我給她接 風了。」
「親戚?是梅雪的親戚嗎?……不會是你小姨子吧?」賈月影好像很隨意地 說道,一隻手還伸過來輕輕地撫著我的頭髮。
賀國才大奇:「你怎麼猜著了?」
賈月影一怔,突然之間憤怒起來:「真是你小姨子?!她從美國回來了?怪 不得!!你們家梅雪知道嗎?」
我一下猜了出來,定是梅雪和她講過我們以前的事。面對她氣得扭曲的臉, 我一時不知如何回答她的質問。
她使勁扯了一下我的頭髮:「你!我給你打電話,請你吃飯,你要是不來, 就算是出於禮貌,起碼也應該回一聲。居然把電話給關了!許放,我恨死你了! 你們男人……都無恥至極!」說完掩面跑了出去。
賀國才向我眨眨眼:「噢,原來是姐夫和小姨子的那檔事。你說,我們家小 賈怎麼就沒個妹妹呢!嫉妒死我了!你小子!」
我傻愣愣地呆坐在沙發上,不知如何是好。生活一下子變得如此複雜起來!
「再不去安慰安慰我媳婦,我可真的要不高興了。」賀國才拉我起來。
到了他家的客廳後,我和賀國才都聽到裡屋嚶嚶地哭泣聲。賀國才再推我一 把,不無激動地對我道:「小賈真的挺想你的,我都有些吃醋了,快點去疼疼她 吧!給你兩個小時,夠不夠?」說著摸摸自己褲襠:「我操,我都求你了,快點 幹我那個騷屄老婆吧!」
我和他剛走到臥室的門口,小賈撲到門前,匡噹一聲,把門給反鎖死了。
賀國才嚇了一跳,我和他互視一眼,他有些不高興,使勁拍門:「開門!開 門!」
「月影,開門,天天在外面念著他,回來怎麼又拿起勁來了!開門啊!」
「滾你媽的!抽你呀大嘴巴!」裡面回罵道。
賀國才覺得大丟面子,罵了一句操,抬起腿了,竟一腳把門踹開:「娘的, 讓你接客你就得接!」
賈月影一面哭罵著一面撲上來,對準賀國才就是一巴掌:「日你媽的,操你 大爺的賀國才!」
我看情況不對,急忙去攔,賈月影見到我,氣得渾身亂顫:「你也不是什麼 好東西!」抬手對著我的臉,又是一巴掌,被手急眼快的賀國才一把抓住:「騷 貨,你吃錯藥了?!看我們哥倆不強姦了你!來,小許!」
說畢他一把橫抱起賈月影,就走到床邊。
賈月影又撕又咬,賀國才開始失控,對準小賈的臉,出手很重地抽了幾個耳 光,同時示意我上前。賈月影被打得幾乎暈厥。
我呆在那裡,看著賀國才已經開始脫去賈月影的外衣,五內俱焚,好像賈月 影竟成了我的老婆,正在被賀國才施暴。可是面對賀國才強橫兇惡的勁頭(再加 上小賈畢竟是他的老婆),我全身僵硬,不知如何是好。
賀國才又摸了摸自己的臉,已經被賈月影抓出血來,他更加狂暴:「我姦死 你這個騷屄!」
怒罵聲中,賈月影除去內衣和褻褲,已經被脫得光光的了,像一隻雪白的小 綿羊,無力自衛,任人蹂躪;清醒過來後,也只是死閉著眼,任淚珠從光滑柔美 的臉上滾落。
賀國才一隻手把賈月影的雙手用力壓到頭上,另一隻手將賈月影的三角褲拉 到膝蓋彎,露出她芳草淒美的陰戶和兩片紅紅的陰唇,伸進兩隻手指開始用力摩 擦起微開的陰戶間的那粒小肉芽來。
賈月影痛得抽了口涼氣,身體一下僵硬起來,她張開嘴巴,破口大罵:「你 大爺的賀國才,我操你媽!狗雜碎!沒種的王八犢子!戴綠帽子的老烏龜!知道 你為什麼沒孩子嗎?因為你的種不行!」
賀國才被徹底激怒了,他也不管我站在邊上,使勁地將兩根粗大的手指捅向 賈月影嬌嫩無比、尚且乾澀的小肉洞裡,好一通亂插,小賈看著我,在羞辱和無 力反抗的悲哀中,尖叫著哭泣著,雙唇上的顏色已經褪盡,左臉上有一道深深的 青紫,雙頰上一些頭髮被淚跡沾住,雨打梨花般格外地令人憐惜。
賀國才在施暴的過程中愈加亢奮,右手一面死死抓緊賈月影的雙手,下半身 壓住賈月影修長的雙腿,左手時而用指甲刮著小賈的肉芽,時而緊抓賈月影大腿 內側最嬌嫩敏感的皮肉,抓得她發出陣陣悲鳴,或者用無名指食指和中指同時插 進小賈緊繃繃的花瓣縫隙,毫不留情地撐開在她的肉洞裡反覆地挖掘扣弄。
越是這樣,賈月影的反抗越激烈,她的雙腿十分健美有力,賀國才一度沒有 壓住,反而被她用膝蓋一下頂住了腰部,差點岔過氣去,然後她向我和賀國才大 吐唾沫,開始進入一種近乎顛狂的狀態。
賀國才低聲罵了句:「操,你呀死定了,小許,來,玩死她!」
我在賀國才的指揮下(我內心裡也很害怕她這副樣子),兩個人一齊用盡全 身的力氣才壓住了她。
那麼潔白粉融的女性肢體壓在身下,很難說是什麼東西,一下子刺激起我和 賀國才的罪惡神經來,我們採取一種最有效最簡單的方法,開始報復她。
賀國才讓我壓著她的下體,他強壯有力的肢幹則壓在賈月影的上身,兩隻手 反覆地襲擊著賈月影的腋下,撓著她的癢癢肉。
賈月影哭著喊著叫著罵著,兩隻潔白光滑的小腿在我的手下裡死命地掙扎、 每一塊肌肉都在緊繃和打著哆嗦、十隻玉石象牙般的圓潤玉趾緊促而大幅度地抽 搐著。我在興奮中忘乎所以,也參與到這次蹂躪中,壓下臉,在小賈散發著淡淡 酸臭的體味裡,舔著她美妙無比的玉趾和腳底板。
只過了三、四分鐘,賈月影的叫聲變完全變了腔。
「媽呀……啊……我要死了……啊……我要……殺死我吧!……啊……親爺 爺……親老公……親弟弟……啊……我受不了了……啊……」
「你是不是個爛貨?」賀國才一面撓著一面羞辱著她。
「是……是……放了我……吧……我是爛貨呀……啊……」賈月影的叫聲開 始沙啞。
「好吧。」
當我和賀國才鬆開手時,賈月影軟在床上,已經再沒有任何的反抗之力了。
賀國才得意地看著她道:「小騷貨,你還鬧不鬧?給你臉你還不要臉,老子 還有更厲害的手段,看你可憐,算了,小許,咱們今天放過她了!」
賈月影看著我們兩人,亢奮至極的眼神裡顯出一種異樣的羞澀和迷情,她用 極低的聲音說了句:「王八蛋,還有什麼招數……就使出來吧!」說完,便捂住 了臉。
我和賀國才互視一眼,他低聲道了句「操」,便指揮著我,開始了又一次瘋 狂無情的殘暴蹂躪。
我和賀國才一人一面側躺在賈月影的身邊,各把她一側的胳膊和大腿拉直、 壓在我們的手下和腿下,然後各把頭埋進賈月影的腋下,從她的腰際到腋窩,來 回地親著。小賈在我們擺弄她的時候,只是劇烈地喘息著,完全地配合而沒有一 絲的反抗。
「啊……癢死我了……天……我……我……我要……死了……啊……不…… 不……求求……你們殺死我吧……殺了我……我難受死了……不、不……啊…… 啊……」
「……嗯……我……我不行了……我要暈了……我……啊……老公……我要 完蛋了……」
突然間,賈月影不再有任何徒勞的掙扎,扭曲至極的五官一下子僵在那裡, 眼神變得空洞無物,只是屁股簡單地哆嗦了一下,一股清亮的液體從她的秘處射 向半空中。
經過這樣的溫柔暴力,賈月影再也無力掙扎了,強烈的刺激電擊著她的官能 神經,老公和情人毫不留情的施暴和身體本能的失常反應,使她的情緒走向另一 個自暴自棄的極端。她含淚的眼睫毛死死地閉著,白晢的臉上塗上了一抹醉人的 暈紅,空氣裡迷漫著一股賈月影騷尿與體香相摻和的誘人氣息。
賀國才的憤怒這才有所平息,揚揚下巴向我示意,共同參與到對賈月影的性 愛之樂中去。
我猶疑著,手慢慢伸向賈月影在激動中起伏不定的乳房頂端。
賈月影突然睜開眼,看著我罵了一句:「還裝什麼孫子呢,你以為你是好東 西啊!……有種你就盡情地使壞吧……」說得最後一句時,她意識到自己已經完 全沒有任何尊嚴可言,最後的語氣放浪中暗帶不堪與人的羞澀。
我趴到賈月影的身上,一手捉住一個乳頭,比往常更加用力地揪著、扯著、 用牙齒咬著,一直到她的乳頭連同乳暈都鼓得快綻開了。
賈月影似掙扎又似挑逗似地在我和賀國才的身下輾轉扭動著她一米六五、不 肥不瘦、勻稱苗條、美得無以復加的肉體,罵聲轉為低低的吟哦聲。
「我……我……你們這對流氓……你們害死了我……我……哦!」她突然使 勁抖動起屁股,下腹的肌肉激烈地收縮著。
賀國才突然罵了一句:「娘的,愛水也流了不少呢!」
在極度痛苦、自虐和快感的交流電擊般的襲擊中,小賈慢慢地停止了一切的 反抗,俏臉微紅,緊咬下唇,一雙秀目時而瞟我兩眼,時而沉醉地閉上,雙手抓 住床欄上的兩根細柱。雙腿之間,賀國才的手指在她的陰毛中間大肆地掠奪她的 美肉和浪水,在賀國才粗暴中暗含挑逗的動作下,小賈扭動著那圓潤修長的大腿 再次失控地發出一陣痙攣,圓滾滾的秀臀開始激烈地扭動起來。
「啊……啊……啊……痛……求你……輕點……」
「騷貨,想換個溫柔點的人嗎?」
小賈眼神異樣地看著我,嘴裡只是斷續發出似哭似笑的聲音。
「哦……不要……可以……請繼續對我的下面粗暴點……」
聽到這話,我的雞巴也硬了起來。
「小許,來吧!騷貨已經動情了。」
我飛快地脫光衣物,躺到小賈的身邊。
「姐姐,我來了。」
「……弟弟……你大哥弄死我了……」
「爽嗎,賈姐?」
「……嗯……弟弟,求你不要參加進來……姐可受不了你們兩人……」
「那怎麼行!」賀國才說道:「今天我就是要把你送給小許,當做一份不成 敬意的禮物,祝賀我們合作成功呢!」
「哦……把我當成不成敬意的禮物……弟弟,姐姐很賤的……你收不收姐姐 的身體當禮物……隨你……處置的……」小賈的語氣裡透出一種極端的自虐來。
賀國才把小賈推到我身邊,然後從後背將小賈的白色乳罩解開,另一隻手繼 續從小賈的屁股後抽插著小賈的肉洞。
「品一品,我老婆是不是已經差不多了?」
我與賈月影面對面地側躺著,感受著她嬌美急促地喘息,和玉體每一處微妙 的顫動。在這種淫蕩無比的氣氛中,我終於禁不住誘惑,低下頭,一口便將賈月 影高挺的乳丘含到嘴裡,果然,舌尖頂到了一塊又硬又漲的肉豆豆。
「賈姐……你這裡為什麼這麼硬?」
「姐姐身體就是這樣……哦……姐禁不起你們兩人的……挑逗……啊……」
「姐姐……你底下什麼感覺?」
「燒起來一樣……姐是爛貨嗎?」
「賈姐不是爛貨,賈姐永遠是我心中最美的女人。」我用手環住了賈月影的 細腰,感覺到她平滑溫熱的小腹在激烈地起伏中,正在逼近一次快感的巔峰,兩 隻手捉住賈月影挺如山包的乳峰,捻摸和掐動著,頭和小賈的頭交頸纏綿中,在 她的長長的頸部,一再地用熱氣呼著她的耳垂和下頜。
「你錯了,姐是爛貨……姐正被後面的壞男人插弄著。啊……而且,姐…… 快到了!」
賀國才把賈月影推給我,自己開始脫除衣物。
「弟弟快弄……一會兒,姐又要被他玩了……姐這次要丟人了……啊……姐 要當著你的面,丟給別人了……」
賈月影只是與我緊緊擁抱著,將身體與我貼得嚴絲合縫,兩隻腿卻同時併得 很攏。
「小許,還是老規矩,你先來吧!」賀國才脫完衣物後,陰陽怪氣地笑道。
「哦,弟……怎麼是你……先來欺負姐……你知道姐已經身不由已了……你 要上姐姐,姐姐只能由你上的……隨便你操了……」
我聽到賀國才發出了咽唾沫的聲音。
我摟著賈月影,反覆地親吻著她。可是她的雙腿,還是併得死死的。
「弟……姐姐已經被你大哥弄得受不了了……隨便什麼人都可以上的……下 面好癢……你真要趁你姐情亂之時……鑽姐姐的空子?本來姐準備昨天給你的, 可你沒來,只好讓你大哥給玩了,玩死了好幾次,你知道嗎?」
賈月影臉色紅潤至極,說著說著,嬌媚的眼神突然透出一點異樣。她推開我 的臉,輕咳一聲,然後再次環住我的上身,吻上了我。
我感覺她的嘴裡津液滿腔,正欲將舌頭伸進去時,突然滑溜溜一口東西被她 弄到我的嘴裡。
然後賈月影一下子分開我,仰倒在賀國才的懷裡,捂著嘴咭咭笑著道:「我 吐了一口痰到你嘴裡了,哼,誰讓你昨晚上和你小姨子鬼混,噁心我來著!」
我含著那口東西,看著嬌嗔難掩的賈月影,呆了一呆,馬上毫不猶豫地將痰 咽了進去。
賀國才和賈月影都傻了,賈月影激動至極,一下子抱住了我:「弟……這麼 髒的東西……姐只是開個玩笑,你……為什麼要咽下去?」
賀國才也嘆道:「怪不得你賈姐要愛上你,行,你小子。」
賈月影伏在我耳邊,嬌羞地低聲說道:「今天是我的危險期,要不,你也把 你的髒東西吐到我的陰道裡去吧!」
然後小賈又對賀國才說道:「我要看一看是你有問題,還是我有問題,今天 我可是準備要被他射進去了,如果真懷上了,你就當是親侄子養著好不好?如果 懷不上,那就說明是我的問題了,你就讓他們家小梅給你懷一個,好不好?」
賀國才激動地看了我和小賈半天,最後大聲道:「我操,哥們豁出去了,你 這個爛貨,你就把老子的綠帽子戴到底吧!看看是我有毛病,還是你有毛病。」
小賈摟住我:「當然是你有毛病,姐今天準備被弟弟給種上。弟,把姐…… 給操了吧!」然後她分開兩腿。
我挺著硬得不行的大雞巴,翻身上馬,直直地插了進去。
賀國才說道:「我還真想看看,我兒子是怎麼被別人給操弄出來的。騷屄, 我聽說,女人和其他男人偷情時生的孩子都好看,越浪越好,今天,你就好好給 老子浪一回。萬一真是我不行,你可得給我生出個漂亮點的孩子。」
小賈半躺在賀國才懷裡,兩隻手向後環抱著賀國才的後腰,賀國才兩條腿架 起賈月影的兩隻玉腿,並向我完全地張開。他的手當然也沒有閑著,上下齊攻、 挑逗玩弄、撩撥刺激著小賈身上最敏感的部位,到底是多年的夫妻,對賈月影的 性感區瞭若指掌,只一會兒小賈便一敗塗地了。我看著難受,也俯下身去,趴到 賈月影的胸前,與賀國才一人一個,品嚐起小賈已勃起硬挺的嬌羞乳頭。
「老公,弟弟,你們弄得我……好癢……老公,你非要人家在外人面前出醜 了……我……求你了……啊……啊……啊……哎……啊……啊……哎……唔…… 啊……哎……啊啊……啊……姐姐身子熱得厲害……姐姐的水流出來了,你大哥 把姐的浪屄已經準備好了……弟弟,來播種吧……在姐姐的花房裡撒……」
我挺著雞巴,對著賈月影熱乎乎、溢出一線乳白色浪水的肉洞,緩緩插了進 去。賈月影在賀國才的懷裡只是輕輕地顫抖著,一直插到底後,賀國才更用力地 掰開小賈的大腿,並推著小賈的屁股和後腰,使我一直頂到小賈肉洞的最深處, 我和小賈的身體完全地貼到了一起。
「哦……老公……弟弟的雞巴已經完全進去了……嗯……啊……好難受…… 啊……老公……我想動一動……你鬆開我的手好嗎……」
賀國才將小賈的雙臂拘到後面,並從小賈光滑的後肩伸過頭來,把下巴頦伸 到小賈的頸下,弄得小賈仰俯之際,極度地酸癢難耐。我則把手伸到胸部,捉住 小賈胸前的一隻堅挺的又膩又滑的雞頭肉,不斷地摩擦和逗弄著,身體下面巨大 的肉棒,在小賈如火如荼的熱烈反應中越來越粗,只是暫時不得動彈,直直地頂 著小賈嬌小緊窄的陰道,越來越深入她的花房嫩蕊中……
小賈赤裸裸一絲不掛的雪白玉體,在我和賀國才兩人的三明治式的包夾中, 身前背後、上體下陰、內裡外在,無一處不感受到極端的刺激。雖然美妙難言, 但是前後的夾貼和我與賀國才緊緊的束縛又容不得她半點扭動的自由,只能讓她 在微微的陰道收縮之中,在似哭似泣的沙啞浪叫中,在柔若細柳的痙攣抽搐中, 在一波更比一波高的慾海狂濤中向上無限地攀升、飛躍……
「動吧……頂死我了……老公……親弟弟……這樣不如殺了你姐姐呢……哦 ……啊……哎喲……抽動一下吧……我的肉洞裡開始流啦……再不動……姐姐要 爽死的……老公……求求我弟弟……插死你老婆吧……嗯……嗯……啊……」
「啊……我真的不行了……要丟了……老公……要丟給我弟弟了……我…… 啊……我的愛液……要丟了……鬆開手……讓我動動吧……只求求你們,在我丟 的時候一定要讓我動彈一下……」
賀國才給我一個眼色,我居然馬上領會了,就是不要馬上讓她到,於是,我 往後一縮,一下子抽出了肉棒。
小賈軟綿綿地向後一靠,倒在賀國才的懷裡,猶自不停地喘息,但是正是人 在半空中的那種極度地空虛,使她的眼神格外地明亮。
「小壞種……你為什麼不繼續使壞……姐姐這裡……好難受的……」
「姐,你再忍一會兒,你的水太多了,弟弟給你吸出一些來。」
「哦,不!不!!」雖然賈月影連蹬帶踹,還是被賀國才給壓住了上身,抬 起了屁股。下面的兩條玉腿也被我分成近九十度,兩片肥美的淋乳汁鮑魚發著熱 騰騰的香味,被我含到了嘴裡。
「弟……你非要弄死姐姐啊……姐真的受不了了……不要……你非要我死的 話……請……把……舌頭……啊……伸進去……不要讓姐姐半死……不活的…… 啊……天啊……受用死了……」
我用手小賈的陰唇徹底分開,露出熱乎乎的肉洞,我一面用手反覆地摩擦著 小賈硬硬的小陰核,一面把剛才用肉棍搗出的一圈圈白色的浮沫從外到裡細細地 舔光、吸光。
小賈上身還是被她老公束得死死的,下面的兩條玉腿多少還有些活動空間, 只能在小腿的挺伸和玉趾的抽搐中發洩出極度難耐的快感。
「我要丟的時候一定要讓我動彈一下……」她再次哀求我和賀國才,我們幾 乎異口同聲地搖頭拒絕。小賈終於明白了今天這種艷刑是一定要從肉到骨頭實實 在在過一遍了,「好吧……」她羞色難耐地抬起手將食指頭伸進了口裡,準備在 癢到極致、快感到巔峰時咬一口來分散一下注意力,卻被賀國才毫不留情地再次 壓到床沿。
賈月影芳心不禁又羞又氣,玉靨嬌暈如火,帶著哭啼之聲呢喃著:「嗯…… 壞老公……你非要我被別人弄得爽死啊……好吧,我也不求饒了,弟弟,一會兒 你下手越重越好……把姐姐整死才好呢,哼,壞老公……你媳婦兒這次可要完全 地把身子交給別人了……開始了……好……癢啊……對……我的那塊肉……你這 麼挑逗,會……出人命的……啊……求你……把舌頭伸進去吧……啊……啊…… 啊……啊……啊……嗯……到了……到了……啊……天……讓我……死吧……」
我感覺到小賈的小腹開始極度的痙攣,花房深處電顫般地激射出一股乳白色 的狂流,接下來便全身軟成一團稀泥了。她的東西正被我的嘴接個正著,像是一 口溫熱的酸奶,我含在嘴裡,品了兩下才咽下去。
我再次壓到她身上,肉棍沿著她又熱又濕又緊的水簾洞,在「唧唧」的水聲 中順暢地插到小賈最深的穴心裡,一面攪動著,一面等待著她的甦醒。
「……親弟弟……你把你姐姐給弄死了……插吧!插死我吧……使勁動…… 好弟弟……姐的身體都是你的……你怎麼動都行……」四、五分鐘後,小賈終於 醒來。賀國才把她放到我的身下,自己挪到了一邊,變成了正式的觀戰者。
小賈這次終於可以躺在床上,舒暢自由地自主動作了,隨著我的動作她又羞 羞答答地嬌啼婉轉、呻吟起來,一雙明玉般的修長美腿緊緊盤在我的腰際,長長 的肉棒帶著絲絲連連的淫水,在鼓漲飽滿的陰阜中,時深時淺地插入和抽出,厚 厚肉壁上的細嫩穴肉,繞著雞巴發出陣陣無規律的抽搐、痙攣……慢慢地,我的 龜頭不斷碰觸到她小洞深處最神秘、羞澀的花蕊……
「頂到了……我……親弟弟……你操死你姐姐了……我……我那裡已經準備 好了……你想射進去就射進去吧……把你的種子撒滿我的花心……嗚……老公, 我要先丟了……來吧……再深點……鑽死我了……」
記不清多少次的抽插了,我的雞巴一次又一次地在她的體內深處頂動著,並 漸漸加重力度。賀國才平躺在床上,小賈在他身上,用兩隻嫩藕細蔥般的玉臂嬌 軟無力地撐著自己瀕臨高潮的胴體。我伏在她雪白無瑕的後背上,緊緊摟住她長 長的腰身,更加兇狠粗暴的抽動頂入著。
「我又要洩了……老公……你也射吧……給我種上你的種吧……我的花心都 完全被你捅開了……可以射了……」
小賈已經感覺到我的雞巴突然停止了抽動,在她的體內微微地顫抖起來。
她聲音細弱但依然很清楚地對賀國才說道:「這次我們可要一起洩身了,希 望他會使我懷上他的種。」
「射了……壞弟弟……你射到裡面去了……今天姐是危險期……你把種子射 到裡面去吧……子宮裡盛滿了……哦……我也要丟了……我丟給你了……只丟給 你……我的好弟弟……」
我一面噴射著一面繼續大幅度地抽插,當賀國才親眼看到我怒射著精液的雞 巴再一次頂到賈月影的陰道內時,竟沒有打手槍,而激動地和我同時射了出來!
小賈叉手叉腳地癱在床上,屁股下墊著塊枕頭,使我的精液可以在她的陰道 裡多留一些時間。
中午我們一起出去吃飯的時候,賀國才生怕遲則生變,給他的助手打了個電 話,讓他的助手問一下法律顧問和工商註冊人員,如何從公司的股份裡分出七分 之一,折合七十萬人民幣的股份,轉到我的名下,並讓他們盡快準備一份參股紀 錄書和新的公司章程,保證合夥人不能隨意將股份變現或轉賣。
晚上的時候,在我臨出門之前,他將一份文件送到我的手上:「我的許總, 你現在已經是我們公司的第二大股東了。」
(十)前因與後果
也許是因為近年來自己的經歷總是不順,我的性格有了很大的變化,猶疑和 敏感慢慢地替代了樂觀與無畏,對於這些送上門的好事,我本能地再次進行了抵 制。
「……我再想想吧,我還要和小梅再商量商量。我看,還是……」我幾乎不 敢看賀國才的眼睛。
賀國才點點頭:「我也不逼你。如果你真的覺得我這個人不可信,你也不要 替我擔心,要怪只怪我自己吧,老是一廂情願地以為朋友之間都好說……不說了 不說了,大不了從頭再來吧!」
「賀哥,我不是那個意思……」
「好了,你什麼也別說了,」他斷然絕然地打斷了我的話:「現在在這裡你 還是我兄弟,出了門,咱們就……從此你也不欠我我也不欠你,大家相忘於江湖 吧!」
說到這裡,他的眼睛也有些濕潤了:「對你,你的能力、你的為人、你的心 地,我都沒看錯,唯一看走了眼的、不,唯一沒想到的就是你是一個文弱書生, 可以讓你幫著參謀策劃,但是如果要求你更多一點,比如共謀一件大事,比如真 正讓你掌管一家企業,你還是不行的,你缺乏那種膽略。來,咱們再喝一杯,算 是訣別酒吧!」
「賀哥,這一點你說錯了,我不是沒有你說的那種膽略……」
「行了,別說了,你不用再說任何話,」賀國才一揚脖,徑自把手裡的酒喝 掉:「這些年黑道白道五湖四海認識了不少人,但沒有一個能被我算做是朋友, 你,許放,是我唯一的朋友,我怎麼能為難我唯一的朋友,要求他做力所不能的 情非已願的事情?!對不起,哥們,我不怪你,你也不用為我擔心,哥哥挺得過 去!」
「賀哥,我已經決定了,和你一起幹!」
「好。」說完這個字,賀國才的歡欣只持續了數秒,接著沉默了一會,看看 我,嘆一口氣,又突然間拉緊我的手:「咱們公司剛剛遇到一個小麻煩,你能不 能解決解決?如果你不敢,你現在馬上就說,如果你相信我,相信我是一個規規 矩矩的生意人,如果你有一定的膽色,咱們……可以試著操作操作。」
「膽色我有,你說吧!」我看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道。
「我的助手剛剛告訴我,我跑的那筆貸款,還是沒有批下來,給否了。可是 像我們這種私營小企業向銀行申請開立信用證,非得要有全額的資金擔保的。你 原來不是說你們公司制度很鬆散嘛?公司法人章和財務章都隨便使用。你們公司 的上級公司又是一家很大的央屬大公司,在中行有無限授信額度,你看,你能不 能在走之前,利用現在制度上的一些漏子,偷偷地開一個你們公司的擔保?」
「老弟,相信我吧,我絕對是規規矩矩的生意人,我們收貨後一定會履約付 款的。這一次的利潤,絕對超過20%,只要我們這一步起來了,以後我們的層 次絕對就能上一個台階了。」
我不假思索地點頭同意。當時我只是想到,賀國才如果不付款給銀行,黑掉 那一百多萬的話,他就太短視了,如果和勞爾合作做三、四年,怎麼說也能賺上 個五、六百萬。勞爾是我一手經營起來的客戶,沒有我,勞爾是不會搭理他的。
於是當天下午,趁元旦放假,我回到公司偷偷地開了封擔保函,蓋上章,帶 著合同的復印件,把擔保開立完畢。開保函的時候,我並沒有簽上自己的名字, 而是簽上了我們公司老總的名字和財務副總的名字,而我自己的名字,從頭到尾 也沒有留下。但是出了中行的西門,我突然間非常地害怕起來,留不留名字其實 無關緊要,真要是出了事,一定能查出是誰的所為。
當天晚上,梅寧和我一起趕到機場,把她的未婚夫林彼得接了回來,並把他 送到西四環外一家五星賓館安頓下來。正好接到梅雪的電話,於是我和梅寧他們 便在賓館分手,回到家裡。
「寶貝,你回來了。」梅雪對我的問候只是淡淡地一笑。
等我進廚房幫她收拾晚飯的時候,我要梅雪把菜刀遞給我,梅雪拿著菜刀, 指向我的胸膛,臉色一變:「你動我妹妹了?」
「動了。」
「我要殺死你。你信不信?」
「……我信。」
梅雪臉色陰晴不定地變化了數次,突然她一把扔掉菜刀,撲向我的懷抱,一 面哭一面捶著我:「我恨死你了!你這個不要臉的王八蛋!姐妹通吃啊你這個人 渣!」我也不知如何安慰她,只好由著她鬧了半天。
「今天晚上,我請謝名來我家,他一會兒就到。」
「請他?為什麼?」
「他已經把房子賣給一家急需住處的小倆口了,他們出價也挺合適的。謝名 十天後就要遠去新加坡了,原本他想找家賓館湊合一下,我想,不如讓他到我家 裡住兩天。」
「那怎麼行?就這點地方,讓他睡外面的沙發?」小梅突然紅了臉,轉過身 去:「……你去睡。」
我從後面揪住她的頭髮,把她扯到我的懷裡:「小浪貨,你敢?」
「誰讓你和梅寧苟合了!我只是說說玩的,你還真做了!她有什麼地方比我 好?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
「那謝名有什麼地方又比我好?」
小梅格格地笑著在我懷裡扭動起來:「他有些地方是比你好!老公,我都已 經讓他玩弄了這麼長的時間,反正也沒什麼不好意思的了。你不想看看,我在別 人的懷裡是什麼樣子嗎?」她面紅耳赤,湊到我耳邊小聲說道。
「不行!我覺得噁心!」
「不噁心的,我保證很美的……」小梅一面說著,一面甩開我壓在她脖子上 的手,跑了出去。
我愣了一愣,熱血湧到臉上,心情異常複雜,沒想到,事情終於發展到了這 一步,一切,我終日想往、又不敢面對的一幕,就在今天晚上,要活生生地發生 在我面前了。腦子裡飛快地閃過一個情景:自己的妻子一絲不掛,四仰八叉地躺 在床上,與另一個男人瘋狂地交合著。
我追到裡屋,小梅站在鏡前,臉上的紅潮還沒退去,胸口一起一伏,顯得格 外動人。
我和鏡中的小梅對視了片刻,小梅再次羞怯地笑了:「其實我更不好意思, 真的!」
「那你為什麼還……」
「我只是覺得好玩。老公,嗯,同意了吧?老公!我知道你也是很想的,只 是放不開罷了。是不是?」她噘著嘴開始撒嬌:「你要是不同意,我……我就和 他一起走,你就要永遠失去我了。求求你了!」
「好吧。」我違心地說道。
小梅的眼睛在我臉上打了個轉:「不要擔心嘛,不噁心的,我向你發誓,一 會兒,我保證,保證給你演出最最精彩的一段……黃片。」
「可是,可是我從來就沒有睡過沙發,讓我睡十天……」
「要麼,你和我們一起睡?」小梅的眼睛一閃,勾魂攝魄的靈氣,使我不能 自己。
「……行吧?」
「我是說,你和我們一起睡,我的意思是,你不能動我。」
什麼?這個浪貨!我真的氣壞了,同時,也真的非常地激動!看著小梅的嘴 巴一動一動地,我腦子裡一片空白,不知她的嘴裡還要冒出些什麼更令人激動、 也更令人恐怖的話來。
「我是說,你一根指頭也不能動我。就這幾天,行不行,老公?我的身體, 你都享受了這麼多年了,按你以前的話說,都有些審美麻木了。這次,給你一個 機會,讓你從一個全新的視角來審美和體驗美,好不好?」然後小梅將酥胸微微 挺起,小腹也收得緊緊的,兩腿微顫著併攏:「讓他的手指、他的嘴巴、他的雞 巴,把你身邊的美,以全新的方式激發和演繹出來。」
「好吧,那今天晚上就由你來安排了。女大不中留,妻浪也留不住,你…… 你想怎麼著就怎麼著吧!」看著小梅嬌美的肉體,我的雞巴硬得像塊石頭。
「吃完飯,我先去洗個澡,把自己的身體乾乾淨淨地交給他。」
「那我呢?」
小梅眼珠子轉了轉,忍著笑意,假裝正色道:「就沒你什麼事了。」
「什麼!」我一把就把小梅推到在床上,去咯吱她。
小梅倒在床上,把腿蜷起來躲避我的攻擊,格格笑著求饒道:「要麼給你安 排一個美差,和我一起洗澡。」
「真的?」聽到這句話,我的心裡才從萬劫不復的沉淪中略看到一絲樂觀的 希望。
「你幫著我收拾,把我的裡裡外外都洗乾淨,幫我換上最性感的衣服,然後 把我抱出去,像過去的太監把妃子送到皇上的床上。」
「好吧。」我的心和我的聲音一起沉到了地平線的下方,黑暗的一面。
聽到我平靜的回答,小梅反而有些不安了:「老公,我、我……我是和你開 玩笑的。」
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就一下子平靜下來:「沒什麼。」
「老公,」她侷促不安地看看我,兩隻手不知所措地摟著我的腰:「老公, 我……我是不是有些過份了?我只是想讓你得到一些特別的刺激……要不,我給 他打電話,讓他別來了。」
「好吧。你想聽我說實話嗎?你剛才的話,確實傷了我。這個遊戲,如果到 目前為止,還算是遊戲的話,就打住吧!」我的語氣更加淡然。
小梅真的嚇壞了,她馬上掏出手機,開始撥號。
「小謝嗎?我……今天晚上,你別過來了。嗯,對,我和老公有事,你…… 就別來了。沒事,我沒事,你先……」她一面說著,一面可憐巴巴地看著我的眼 睛,一隻手還抓著我的手,搖著蕩著。
「對……這兩天,你都別來了……真的不行……不好……嗯……不會的,還 可以見面的……到時,我去機場送你。好不好?行。你注意身體……好……我知 道了……我沒事。」
我突然有些後悔(海岸線苦等的讀者可能也會罵死我的),從她手裡一把奪 過手機,剛想說兩句,才發現自己上了個大當,原來,那手機竟處在關機狀態。
小梅笑到喘不上氣來,她一面在我身下掙扎著,一面還用手護著下午剛剛做 好的頭髮。
「小騷屄,你想找死啊!」
「……老公,我錯了。你就讓我一次錯個夠吧,讓我胡來一次吧!」
「行了,行了,我都由著你了。真把你給慣壞了。」
「老公,我把你寫的小說都給他看了。我知道,你其實想看看我被他插進去 的情景,是不是?他也挺喜歡你這個人的,他說,保證讓你這一次看個夠。」原 來謝名也看過我寫的東西了,我臉上有些發燒。
「小謝說,這是挺正常的。只要你情我願他樂意,這是我們三人間的樂趣, 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今天,會不會有事?我是說,你的月經……」
小梅突然有些靦腆,她低下頭,過了一會兒,抬起臉看我,她的眼睛亮晶晶 的,有種無法形容的美:「今天是最危險的一天,如果真給他懷上了,你能接受 嗎?」
我的雞巴硬到不能再硬:「你……呃……你真的想?你這麼愛他?願意為他 生個孩子?!!」我結巴起來。眼前的梅雪,實在不像是我共同生活了六年的妻 子。是不是女人一旦出軌,其行為就特別異常而不可預料?
「嗯,我挺愛他的。不過你不要吃醋,這和與你的夫妻之愛不是一回事。」
我不想再理論這些事,搖搖手:「好吧。反正交兩三萬,就可以給小雜種辦 個戶口了。而且,我也馬上要離開國營公司了,不用怕被開除公職了。」小梅以 為我只是說笑,眨巴眨巴眼睛,沒再說什麼,只是笑得特別地靦腆,像個動人的 新嫁娘。
我把這種感覺和她說了,小梅偎到我懷裡,身子滾燙,情熱致極。
她轉過臉,聲音低低地說:「我用一種公式算過了,晚上十點到十一點,最 好是十一點,如果他射進去,我肯定會懷上……你這頂綠帽,這次可要戴一輩子 了。」
「現在我去做菜,你去準備衣服吧。既然這樣,我們都決定了,那你就好好 地享受他的雞巴,讓他也好好地享受一次我老婆。」我把小梅抱著鏡前,小梅只 是閉著眼,不敢看鏡裡的自己。
當我收拾好晚飯,門鈴正好響了起來,我心裡一陣狂跳,一時間連喘氣也很 困難。
小梅開門將謝名迎了進來。
「你許哥在裡面做飯呢,你先去招呼一下他吧!」我聽到小梅這樣吩咐他。
當謝名和我面面相視時,我發現,他比我還要窘迫。這是自然的,因為他畢 竟是一個闖入者。我沉靜下來,與他熱情地打招呼。
小謝有些手足無措,坐在客廳的飯桌旁看著熱氣騰騰的飯菜,他怔怔地不知 該說些什麼。
小梅坐在我身邊,臉色也是緋紅一片,不言不語,只是胡亂地夾著菜。我踢 踢她的腳,她也只是用眼角掃我一眼,什麼話也不敢說。我只好重新安排坐位, 讓小梅坐到小謝的身邊。小梅雖然臉色更紅,但是這層窗戶紙終於捅破了,她才 言笑宴宴,並挑著小謝和我喝起酒來,她自己卻是一口未動。
「小謝,這幾天要謝謝你替我照顧我們家小梅。」我說。
小謝還沒有反應過來,小梅也只是呆呆地看著我。
「小梅經常和我聯繫,她說,你給了她我過去從來就沒有給過的感覺,她真 的很舒服。」我繼續說下去。
小梅嬌俏動人地啐了我一口:「死人,你說什麼呢!」
「我說的是實話啊!」
小梅臉面有些掛不住,將筷子扔到桌上,起身就要跑回臥室,我一把拉住小 梅,將她重新推向小謝的身邊。
屋裡的空氣,漸漸地被香艷淫靡的氣氛所浸沒。
謝名和我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他即將到新加坡展開的工作與生活,我眼角看 到,小梅的腳勾上了小謝的腳。一雙嬌小的腳穿著一雙厚厚的白色綿襪子,因為 蹭到小謝的皮鞋,沾了一點黑色的污跡。
「小梅,怎麼忘了給小謝換上拖鞋?你看,你的襪子都弄髒了。」我看著小 梅和小謝勾到一起的腳,假意問道。
小梅窘迫不堪,連忙將腳挪開,並像隻生氣的小貓一樣紅著臉向我齜齜牙。
「小謝,你和我家小梅在你家裡吃飯,也是這樣的情景?」我假裝好奇地問 道。
「就是吃飯唄。」小謝慢慢地放開了拘謹,向小梅擠擠眼,然後回答我。
「你……你們沒有一面吃飯,一面做些有情趣的事?」
「就不告訴他。」小梅將身子貼向小謝,同時將小謝的手拉向她的後腰。小 謝猶豫了一下,便摟住了小梅。
「小謝,你佔有了我老婆,總不能不給我個交待吧?」我目光炯炯地盯著小 謝。
「有,一面吃飯,一面吃你老婆小梅。」小謝也俯向我,含著笑意慢慢地說 道。
「是嗎?小梅大活人一個,怎麼吃啊?」我假裝不解。
「小梅過生日那天,小梅讓我把給她買的蛋糕放到她身上,我一面吃著,一 面餵著她、一面摸著她,渴了呢,就喝她流的水。一股一股的,蛋糕沒吃什麼, 倒是讓我喝了個水飽。」這個傢伙,他可真會享受小梅啊!
小梅嚶嚀一聲,羞漸之下,雙手使勁地捶著小謝:「你壞你壞!讓你不要和 別人說……」
「他是你老公啊!我這麼欺負你,他也該知道你所受的委屈啊!」小謝一把 抓住小梅的雙手,當著我的面將小梅摟到他懷裡。在另一個男人的懷裡,小梅紅 著臉,想接受他的親近,看著我,卻又再次遲疑了。
「沒事吧,我猜梅雪很喜歡這種感覺。梅雪,你說呢,你覺得受委屈了嗎? 過去我倒是沒給過你這種委屈,是不是反而委屈了你呢?」我繼續開著小梅的玩 笑,但是心裡閃過一幕幕小梅以往的生日,從來也沒有這樣的情趣和浪漫啊!心 痛之餘,兼有種特別的感覺,好像一把鋒利的刀切斷我的脖梗,感覺到極致的鋒 利與痛快!
小梅好像是體會到我的感覺,她突然間推開了謝名,走到我的身邊,柔情無 限地摟住了我。我不好意思地看著小謝,夫妻倆正常的親近,我卻有種難為情的 感覺。
「小梅真的很愛你,許哥。」小謝定定地看著小梅,失落中這樣對我說道。
小梅沒有理會小謝的話,專注地看著我問:「我不喜歡你叫我梅雪,好像有 些生份,多少年了,你不一直是叫我小梅的嗎?」
「小梅……」我摟住了她。
小謝乾咳一聲,起身離開,坐到了沙發上。
我向小梅努努嘴:「我沒事的,好老婆。別忘了,今天晚上他才是你的主角 呀!」
小梅紅著臉,親呢地親了我額頭一下,才輕盈地轉身走到小謝的身邊:「你 不吃了?」
「飽了,挺好的。小梅……我……想走了。」
「為什麼?」小梅轉臉看看我。
「美色當前,你為什麼要走?」我也走到小謝的身邊,摟著小梅問他。
「……我還是覺得有些對不住你,感覺自己好像是個第三者,擾亂了你們的 生活。」
小梅探詢般地看看我,見我點點頭,她也向我點點頭,作出了決定。
「哥哥,這幾天,我就是你的親親嬌老婆,想怎麼疼我就怎麼疼我。你不要 再顧慮他,就當他是個沒用的擺設。」她還眼角含笑地撇了我一眼,說完,便一 屁股坐到小謝的腿上,摟著他的脖子,死死地親了他一口。
我愣愣地站在原處,全身血液似乎凍住了:「就當他是個擺設。」這句話, 就像激雷在我的耳邊一陣轟響!
原來這句話是真的,人得到的越多,失去的也就越多!親眼看到自己美艷的 妻子與別的男人親熱,於我這樣的男人是一種別樣的性刺激,一般人無福享受, 但是,心裡的創傷,又與何人傾述,只有海岸線的同仁們可以銘證了。
「許哥有些生氣了,什麼叫沒用的擺設!」小謝連忙推開她,斥責小梅。
「不會的。」我見小梅一吐舌頭,便寬厚地笑一笑:「我宣佈,經徵得梅雪 原配丈夫許放同意,從現在起,」我看一看錶:「十二月三十一日九點十分,直 到一月十日,梅雪小姐將是謝名先生的正式妻子,要服從他、愛護他、順從他。 現在,請你們伸出雙手……」
小梅和小謝含著笑,伸出了雙手。我捉狹地引著小謝伸出的手,伸進我妻子 梅雪半開衣襟的胸口,並將小謝的另一隻手,導向我妻子小梅的褲襠處。
小梅只穿了件淡黃色的輕薄的純毛衣,胸前鼓鼓的地方,馬上就被小謝的手 撐得更高。她下身穿著一條淡藍色的直腳長褲,是那種鬆緊式的褲腰帶,手伸進 去非常的方便。我眼睜睜地看著,小謝的那隻左手不費任何力氣地伸向小梅最香 艷神秘的下體,只是直接伸進小梅的褲衩,或是還隔著最後、也是人間最薄的織 物,隔著衣物我就不得而知了。
「老公你壞死了!」小梅沒有一絲掙扎,只嬌啼一聲便倒到小謝的懷裡,任 其上下大動其手。
「你是說哪個老公壞啊?」小謝當著我的面,一面用手盡情地輕薄著小梅, 一面用言語逗弄著小梅。
「你就是我的老公,我沒有別的老公了,是不是,許放?」小梅有氣無力地 接受著他的愛撫,同時繼續刺激著我。
當我把飯桌收拾完畢後,回到客廳,看到小謝還坐在那裡,小梅已經去洗澡 了。
「許哥,這些天,那我就住在這裡了?」
「行,沒事。」看到謝名同情的眼神,我感覺到很不悅,但是面上卻愈加熱 情:「一會兒,我進去幫小梅搓搓背……也幫她準備準備。」
「小梅可是我的妻子,你不要動手動腳啊!」
「去你媽的!」我也含笑踢了他一腳。
「說真的,許哥,有些話,只是挑情的時候說的,有些開玩笑的成份,你要 是想上,隨時可以替下我。」
我心裡更加難受,王八蛋,小梅是我妻子,還用得著你讓!但是,表面上我 只能回答說:「就當是個遊戲吧,大家都已經說好了的,不如按規則玩,這才更 好玩。」
這時,小梅在洗手間裡叫我的名字:「許放,進來吧!」
我向小謝擠擠眼,示意他也可以準備了,然後便脫光了衣服,走進洗手間。
在騰騰的霧氣中,我見到一具窈窕光滑的肉體,背向著我,筆挺的小腿、微 翹的秀臀、細長的腰身,兩邊各有一隻小白兔,一跳一跳地,看不真切,卻更誘 人。
「許放,我美嗎?」
「梅雪,你真美。」
「行,從現在開始,你不能再叫我小梅了,你要叫我梅雪。我可是謝名哥哥 的妻子了。我要轉身了,只許看,不許動!」小梅一面說著,一面將風情萬種的 正面胴體轉向了我。
秀美的短髮,半蓋住小梅秀氣的臉龐,一直搭到她的下頜;另外一邊的臉, 光潔如姣美的半月,細長的單眼皮的眼睛裡,佔滿眼眶的又黑又亮的眸子裡含著 盈盈的笑意,半張的雙唇,豐厚潤澤;淺淺的酒窩,似謔似笑的蕩漾著情慾的漣 漪。
細長的水珠,沿著她高聳的乳房上流向腹部,再匯成萬道水流,一直流向她 茂盛的陰毛。大腿還是那樣的修長結實,小腿的曲線還是那樣的健美與迷人,只 是這一切,在未來的這幾天,我都無福消受了。
「我的臉沒有她的俊,但身條比她美吧?」我半晌才反應過來,原來她指的 是她妹妹。我嘆了口氣,輕輕地伸手欲撫摸小梅的乳房,小梅假意躲閃了一下, 還是讓我抓住了她的乳頭。
「這是最後一次了。說好的,我現在是謝名的妻子。」
「真不讓我動了?」
「不是有更好的在等著你嗎?純潔的初戀,多好。」
「她老公也來了。」
「哦,可憐的傢伙,想回來找你老婆了?我可不管,誰讓你動梅寧了?不讓 你吃點虧,長點記性,我梅雪就不算是女人。說好了,我要盡情地被他玩,饞死 你!」
看著梅雪性感淫蕩的肉體,我實在忍不住了,摟著她就要求歡,梅雪堅決地 把我推開:「行了,我洗得差不多了,你幫我擦擦吧,我吹吹頭髮。」
我只好拿起毛巾,將小梅上上下下擦拭乾。小梅專注地吹著頭髮,對我的服 侍和偶爾的觸摸無動於衷。
一會兒,她又扶著我,抬起小腿,將腳上的十根玉趾飛快地塗上一層甲油。 我心裡更加悲哀,看小梅已經開始描眉和塗口紅,知道那一刻即將到來,心裡又 是格外地衝動。
「你把我那件紅色的胸衣拿進來,還有把那條燕莎買的內褲也拿進來。」
「什麼?」就是半年前買的那條價值四百多塊的一根細繩和兩片薄布條?我 幾次嘲笑過它離奇的昂貴,私下覺得倒是一分錢一分貨,套到小梅的屁股上,可 以構成人間防守最弱的堡壘,但也不無含蓄,該遮的地方都能擋住。
小梅在這之前,曾經穿過半個小時,原本希望增加一些情趣,但在我嫌貴的 嘖嘖聲中,兩人不但沒有做成,反而大吵一架。之後小梅便說不給我穿了。沒想 到,今天竟然要被別的男人享用了。我一時鬱結,灰著臉看著小梅,沒有反應。
「怎麼?捨不得了?妾實不解,明君何故重物而輕人?」小梅叉著腰,踮著 腳,擺出一副艷星的POSE。
我咬咬牙,一面轉身出去,一面點著她道:「等你老公我恢復身份,我要給 你買條價值一千元的內褲。」小梅馬上拍手同意。
當小梅走進臥室時,身上穿著那件淡黃色睡袍,胸口露出一抹艷紅的褻衣, 睡袍底下露出光滑的兩腿,腳上再無遮攔,十根塗得碧綠的蔥蔥玉趾微翹著,嫵 媚中透出特別的性感,純真的笑容中還保留著幾分的靦腆。
之後,我和小梅、小謝一同上了床。
小謝摟著小梅,兩人靜靜地擁抱著,他們的眼睛也是長時間的含情注視著。 那雙美麗的眼睛,像兩尾黑黑的金魚,在他的瞳水裡游來游去。而我,只能在邊 上,極度痛苦中在模糊的往事中追憶。
我與小梅最後這樣深情地對視是幾年之前?必定是有過,不然我不會知道, 那雙眼睛所射出的含情目光,猶如天堂的兩扇窗子透出的光亮,籠罩的人幸福得 如獲神的關愛。是不是就像亨利‧詹姆斯在那部知名的小說中所寓意的,人長時 間的尋找中,終於淡忘了身邊最真的美。
「雪兒,可以了嗎?」梅雪還是看了看我,我點了點頭。
梅雪微笑著再次向我示意:「老公,你把頭扭過去。當著你的面,我……有 些不好意思。」
小謝驚道:「他也是你老公?」
小梅向他挺挺鼻子,嬌聲道:「還是原裝的呢!我倒想忽視他,能嗎?」
小謝道:「那怎麼行?還是原裝的好,我得讓賢。來,許哥,你來吧!」然 後他就要把小梅往我懷裡送。
小梅撲到他懷裡,嬌聲道:「謝哥哥,不是說了嗎,這些天,我都是你的妻 子。那個老公,你真的想看?」她紅著臉點著我道:「好吧,只是不許笑話我。 還有,一會兒我要是叫的話,說些什麼也不許記在心裡。答應我?」
「行,但是你姓謝的老公玩完你,我也想上,行不行?」我粗著嗓子,低聲 下氣地問小梅。
「那得要我老公同意噢!老公,不讓他上,好不好?我只想讓你佔有我。」 這個賤人,俯在小謝的懷裡,扭得更騷更不堪了。
「我老公同意了,許放,你非要現醜不是?一會兒,就讓大家看看你比我這 個老公差多少。老公,來吧,脫光我吧,玩死我吧……」
小謝將小梅的睡袍脫下,留著小梅紅紅的肚兜和下體那件連陰毛都遮不住的 褻褲,將小梅光滑的肉體放倒在床上,便大肆地玩弄起來。
「嗯……哦……」小梅一面忍受著,一面紅著臉含笑向我伸出手,搖一搖: 「前戲與挑情,你可不可以不看啊?怕你受不了。」
「我有什麼受不了?!和你做了那麼多次了。」
「不一樣的。人家要花很多工夫的,把你老婆要挑得欲罷不能,和你交作業 不是一回事。」
剎那間,我明白了很多。原來前因後果,都須在自己身上找。
「對不起,小梅,我過去確實有時候是應付了事了,不太在乎你的感受。是 我不對。」我情感複雜地流下淚來。
「親愛的,不要說了,我也有不對的地方。」小梅看我流淚,她的眼睛也有 些潤濕。
「你今天晚上就盡情享受吧!」我說完這話,雞巴硬了起來,心結卻在小梅 的柔情中柔化成水。
「要修正一下,你應該和他說……」小梅說著說著捂著了臉:「讓他好好享 用你老婆。」話音未畢,她嬌弱地挺動了一下。
我再看小謝,正隔著胸衣舔著小梅胸前兩顆怒挺的乳頭,兩隻手在褻衣外露 出的晶瑩玉潤的乳房上輕輕地撫摸著。薄薄的絲織的胸衣上正中的兩點,已經在 他的口水下濕成一片,兩隻乳頭,經受著舌頭的挑弄與絲布極輕柔、但更令人騷 癢的磨擦,早已不堪玩弄,漲得飽滿欲裂,直欲經受更直接的摧殘了。
「謝名,我和小梅都請你盡情地享受小梅的肉體。小謝,你不必在乎我,真 的,小梅這些天在你身上享受到特別美好的性愛,我希望你繼續讓她快樂。今天 晚上你一定要讓她多丟幾次。」我一面說著,一面扯下小梅上身最後的遮羞布。
「許哥,我會的。」
「老公,我抗議!你們這是聯合起來,故意要使我出醜的。」小梅無力地舉 著玉臂向我示威。
「現在在你身上活動的才是你老公呢!」
「不,老公,你才是我的好老公,一會兒,我一定也讓你在我的身上痛快幾 次。」小梅正在經受著謝名手段極高的挑逗,臉上潮紅一片,喘息開始不均勻起 來。
「不,梅雪,現在我只是個見習老公,要好好跟你現在的老公學學,學學怎 麼善待你的身體。以後吧,這次我最多幫你們清潔一下,行不行?
「清潔?清潔什麼啊?」小梅有些暈頭暈腦的了。
「清潔你們留下的穢物啊!」
「啊,不,不要,我和他會留下好多的,你怎麼清潔得過來……嗯……不合 適的,怎麼能讓老公幹這個,羞死人了……」小梅的話語中蕩意漸濃。
我一面和小梅交流著,一面看著小謝的動作。
他兩隻手已經開始往下移了,嘴巴還留在小梅的乳房上,一會兒含著左邊的 乳頭,啜個沒夠;一會兒,用舌尖沿著小梅的乳暈一遍遍劃著圈子。當我看到小 梅的乳頭滿是他晶亮的口水時,心裡還是一陣火燒火燎般又痛又癢的感覺,下身 非常地衝動。當著小謝的面,我也顧不上不好意思了,握著雞巴撫摸起來。
「小梅,小梅。」小謝見此情景,忙喚小梅來幫忙。
小梅憋著笑,握住了我的雞巴:「對不起,老公,讓你英雄無用武之地了。 我給你弄慢點,還早著呢!來吧,你也來摸摸我吧……嗯,別小心眼了,不是施 捨給你的,是我求你的!」
這個死老婆,我心裡的感覺還是被她看透了。我無言,只好沿著小謝摸過的 地方摸弄起來。雖然說一開始還有些別扭,但是小梅和小謝都感覺挺好,我也只 好繼續吃小謝吃剩的東西了。
一會兒,戰火終於在小梅的全身點燃起來。小梅的叫聲不再有太多的意義, 只是舒發她肉體的感受了。
「哦……哦……嗯……怎麼這麼好……不要扯下人家的小褲褲……那是人家 特意給老公買的。對……只能隔著褲衩弄……老公,你去告訴他……」
小謝有些不明白,我轉過頭告訴他,這種褲衩看上去和正常的內褲沒什麼兩 樣,但是一拉作為褲帶的繩索,褲衩中間就會開一個大洞,便可以直接插入了。
「我還沒有享受過呢,小子,我老婆對你比對我都夠意思……」小謝有些好 奇,一拉右邊的繩頭,沒想到小梅中間的褲衩竟皺到了一起。
小梅推推我:「你來拉吧,傻瓜,把你老婆最美的地方獻給他。」
我心神激蕩之下,也不顧什麼羞恥了,將藏在左邊褲腰裡的繩頭抽了出來, 輕輕一拉,小梅早已濕透的內褲從中間悄然分開,叢叢的陰毛中,一個晶亮的肉 洞呈現在我們面前。
「災情嚴重啊,救災如救命,許哥,我要對不住你了。」
我點了點頭,身後的小梅畏縮地抽動了一下:「我現在是你的妻子了,想怎 樣就怎樣吧!」
小謝偏著頭將小梅的臀部抱起,半個臉埋進小梅的陰毛中間,在一陣陣「吱 吱」的舔弄、吸吮、扣動、頂鑽中,小梅難受至極,屁股被他壓得死死的,不能 扭動半分,只是嘴上「啊啊」地叫得更歡了。
「小梅,怎麼樣?」
「老公,我、我……我要給你丟人了……對不起,他實在好厲害……啊…… 我的小陰核……被他的舌頭……玩死了……啊……老公……你的舌頭進去了…… 我不行了……我要癢死了……我想被他插……不想受這種罪了……太難受了…… 我的水流了好多了……來,摸摸我的乳頭……摸摸……」
我點點頭:「老婆,勇敢些,可能你還要再忍一會呢,這樣的前戲,你不是 很喜歡嗎?」然後我俯身趴到小梅的玉體上,壓著她的雙臂,再一次吃起小梅的 乳頭來。
隨著我們倆的動作,小梅的叫床聲時起時落著。
當小謝將老婆的屁股完全抱起,將頭完全埋頭小梅的股間時,小梅好像意識 到什麼,兩隻雪白的大腿在空中只是亂踢:「不要……人家老公在邊上嘛……不 要……我要暈死的……不要啊!……」
我好奇地看著小謝,愕然發現他攻擊的目標已經從小梅的陰洞轉移到更往後 一點。我好奇地要伸頭去看,小梅的手使勁拉住了我,用近乎失神的語氣求道: 「老公,別看了,你要看,我會羞死的。」
「他要舔你的……屁眼?!你喜歡這個嗎?要不,我讓他停下來。」我極度 地驚訝,過去這麼多年,從來我也沒有弄過小梅的屁眼啊!
小梅雪白的臉上泛起了一片極美的暈紅:「不,我……我喜歡的。你讓他玩 吧,由著他吧,反正……我現在是他的人。」
我的雞巴再次挺到最硬,這就是說,我妻子的屁眼已經被他給開發過了?
「我要死了,哦……啊……爽死了!天……不要,你這樣……讓……我…… 怎……怎麼……見……我……老……公,你弄死我了……」小梅的肉體開始劇烈 地抖動,這種抖動,我和她結婚數年從來也沒有經歷過!原來,她開始射出陰精 了!
「我交了……我交了……啊……出得好舒服……呀……」她的兩隻小拳頭握 得骨節都發白了,兩隻玉腿再也不能承受,一隻腿有氣無力地搭在小謝的肩上, 另一隻從他肩上滑下,左一下子右一下在床上翻動著。
這就是我嬌妻的高潮嗎?原來小梅的高潮竟是這樣地動人與美麗。我一面歡 喜著小梅華彩般的高潮,一面又痛苦地意識到,經歷這樣絕美高潮的玉體,正在 被別人享受著,她的「東西」,已經實實在在地交給了別人:小謝的滿臉都是帶 著腥騷的一串串的玉珠,嘴裡白糊糊的一片,也是我妻子高潮時浸透著小家璧玉 的陰華與靈性的愛液!
「老公,我想要了。」老婆嬌羞不勝地說。
小謝向我笑笑,一把摟住我妻子光潔的身體,與她嘴對嘴地親吻到一起。
半晌,小梅才恨恨地推開他,紅著臉吐出嘴裡泛著白沫的又黏又黃的液體, 「壞東西,大色狼,把人家下身流出的東西又吐到人家嘴裡了。壞,壞!……老 公,你剛才不是說要幫人家清潔嗎?」她打了一下我。
我突然一陣衝動,一把摟住小梅:「這是我妻子的東西,那我當然也得嚐嚐 是什麼味道了。」
小梅愣愣地看看我:「老公,你真不嫌?好吧,我嘴裡還有……」我與小梅 親吻到一起,當她的舌尖將一口酸中帶甜的東西送到我嘴裡時,我一陣激動,差 點射了出來,連忙做出一陣吞咽的動作,正好將那口東西咽了下去。
「許哥,小梅射出的東西,其實真的挺好吃的。小梅,我保證,讓你今天出 個夠。」
小梅嬌吟一聲,被小謝按倒在床上;腰間最後的遮羞布,也被我扯下。他碩 大的陽具,直直地對準小梅的陰唇,沿著小梅還在流精的潤滑無比的陰道口,緩 緩地進入到小梅的體內。小梅赤祼的身體,就這樣當著我的面,毫無保留地獻給 了他。
小梅在被他完全佔有之後,不知為什麼,一把抓起我的手,將它按到了自己 的心口。雖然我知道,小梅與他交合的這個行為,其實對我意義不大了,因為過 去的很多天,很多的夜晚,都曾經真實地發生過,但是當我感覺到小梅激烈的心 跳,看到小梅幸福的微笑,從皺起到舒緩的眉頭和嘴角輕輕地扯動時,我知道, 小梅這次才是真實地失貞了,我的衝動再也無法抑制,一聲怒吼,我射了出來!
以後的過程只能用一句話來形容,這個傢伙玩起小梅來,竟然這樣的「辣手 摧花」。他可以一連捅小梅幾百下,一直殺到小梅的子宮深處,把小梅捅得幾乎 氣息全無;也可以在小梅快到頂峰的關鍵時刻,蜻蜓點水、花間採蜜一樣,在小 梅的陰道中淺淺地來去自如。
當小梅實在慾火焚身、不能自已時,又徐圖漸進,把小梅流出的浪液一層一 層地擠出來,小梅的浪水從股間泛濫到屁股下的床單,最後不得已,讓我換到她 那一邊,他們又擇地再戰。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當時鐘敲到十一點整的時候,小謝正抱著小梅的屁股 從後面一個勁地猛幹,小梅趴在床靠背上,兩條腿軟軟地跪在床上,如果不是我 在下面的支撐,她根本都站不起來了。
小梅的叫聲已經沒有任何內容了,只是隨著他深處的動作,從腹腔發出若有 若無的喊叫:「哦……嗯……嗯……嗯……嗯……」她臉上的汗水將她秀美的頭 髮打濕一片,眼睛失神地看著我,嘴上有時做出「老公」的口形。
「親愛的,你還行嗎?」
小梅俯在我的胸前,看著我,點點頭,擠出一絲笑意:「他快要……操死我 了。」
「小梅,你還能受得了嗎?」小謝也關懷地問道。
「你也差不多就行了吧?」我有些不滿。
「許哥,你不是身在其中,不知道,小梅現在的陰道正緊緊地夾著我呢!哎 喲,真是舒服,水沒多少了,但裡面的肉更緊了,一圈一圈的。」他最後一次深 挺,一次過挺到與小梅的屁股嚴絲合縫地貼在一起,並停止了動作,
「嗯……羞死人了……不……要說……出去……」小梅的聲音帶著哭腔,再 細聽卻不是難受,而是韻含著攀到人間頂峰、即將飛翔起來的飄渺之氣。
「你家小梅的陰道最裡面,一隻肉唇正一張一合的,是不是她的子宮口張開 了?」小謝頓了一下,向我匯報道。
小梅呻吟著:「是他的雞巴……頂開我的花心了……」
「舒服嗎?」
「嗯……我要丟了,他也要射進來了,老公。」在最後一秒,好像回光返照 一樣,她沉靜地告訴我,然後輕柔地吻了我一下。
「小梅,你夾得我好緊,我已經捅到頭了,小梅。」
「不……要……動……我要到了……老公……我要被他射進去了……嗯…… 現在射進去,給我種上你的種……老公,幫幫我,推推我……」小梅的聲音異常 清晰,但也只是片刻,隨著我的動作和她身後小謝的最後衝刺,她也開始了最後 一次的浪叫。
「射死我吧……哎喲……我要死了……嗯……老公……親親老公……把你的 種子……射進去……我……我要死了……啊……這麼多……射死我了……我要死 了……啊……真好……老公……你比我老公……強多了……老公……沒有你這樣 強……從來就沒有你這樣強……啊……我又要丟了……」
小謝連著緩慢地抽動了十幾下,小梅再也動彈不得,全身壓在我身上,小嘴 在我耳邊呻吟著:「他射進來好多好多啊!我懷小兵的時候,都沒這麼爽過…… 一股一股的,啊……我……我又要丟了……」
直到小謝射出的精液從我愛妻小梅的陰道裡擠出來,由他們結合處涼涼地滴 到我的腿上,我才發現,我的精液也射了小梅一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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