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September 13, 2009

卫斯理与白素〈游魂 全〉 作者:不详

卫斯理与白素〈游魂 全〉 作者:不详


行刑的枪兵,卡喳一声拉下了枪机。带着脚镣手铐的吴义,知道自己的生命,已到了尽头。枪声响起,他觉得一股大力,强烈的撞击,并贯穿自己的身体。他不由自主的拔腿就跑,眼前是刺眼的光亮,他陷入光圈,感觉自己的速度快得出奇。咦!我不是被铐住了吗?怎麼能跑的这麼快? 

吴义发觉自己,竟然到了市区大街的马路上。他诧异的东张西望,此时,一辆巴士突如其来的迎面撞来,他闪避不及,被撞个正着,但巴士却穿过他的身体急驶而去。 

愣在当场的吴义,心中闪过一个念头,难道我已经死了?接二连三的车子,不停的穿过他的身体,证明了这个事实。吴义知道,自己真的死了。 

轰动一时的变态杀人魔吴义,终于伏法了,社会大眾也都鬆了口气。这吴义在短短三个月內,共夺去了十二条人命;其中包括被他姦杀的八名无辜妇女,以及四名缉捕他的幹员。吴义真可说是本市有史以来,最残酷兇悍的强姦杀人魔。 

警察总监张杰,拖着一身疲惫回到了家中,妻子方华殷勤的递上拖鞋。吴义这个案子把他给累惨了,他已有十多天没好好睡觉,如今吴义伏法,他总算鬆了口气。 

望着娇美的妻子,他內心不禁浮起一丝歉疚;為了办案他冷落了娇妻,几乎整整三个月,没和方华亲热。但如今他又累得只想睡觉,真不知如何向老婆交待。 

方华满心期待回家的丈夫,今晚能给她一点安慰;但张杰吃完饭,往沙发上一坐,就呼呼的睡着了,这使得年仅三十的她,感到无比的空虚。 

毕竟她是个身体健康的女人,有着正常的需要,三个月没有夫妻生活,使她成熟的身体,感到极度的飢渴。但如今………唉!她轻嘆了一声,只得满怀幽怨的,洗个澡上床睡觉。 

方华作了个怪梦,梦中那恐怖的强姦杀人魔,正粗暴的侵袭她。他大力的捏着方华饱满的乳房,兇猛的进入方华体內,那股残酷冷血的狠劲,使得方华全身颤抖;但在恐惧中的她,却也经歷了从所未有的极度高潮。 

杀人魔似有无穷的精力,他用各种不同的体位,再三的挑逗她蹂躏她。被摧残的方华,在挣扎的同时,內心虽极度恐惧,但身体上却获得异样的满足。她心中竟兴起一股微妙的期盼,似乎希望杀人魔能经常的姦淫自己! 

後庭传来一阵剧痛,使她醒了过来。天啊!竟然真有人在她身後蠢动,那强力衝刺所带来的火辣辣感觉,使她发出痛苦的哀鸣,但身後之人却无动于衷。 

痛苦到了尽头,强烈的舒适感逐渐滋生茁壮,方华感觉自己又再度飘盪在肉慾的波涛裡。此时,一双强劲有力的手,掐住她纤细的脖颈,她在极度的欢愉中,结束了短暂的生命。 

连续几起杀妻疑案,震惊了整个社会,其中又以警察总监张杰的案件,最受人注目。这些案件都有共同的特徵,那就是被害人死前,均有过激烈的性行為,而死亡原因都是颈部遭强力压制,窒息而死。所有嫌犯均辩称,睡醒後便发现妻子死亡,自己对案情一无所悉。 

但经过精密的体液分析却证明,死者体內仅有嫌犯之分泌物,因此整个案情,仍陷于扑朔迷离的胶着状态。但最令人难以相信的,却是所有案件的作案模式,和已伏法的强姦杀人魔吴义,几乎如出一辙,这使得整个案件在悬疑中,又参杂几许灵异鬼魅的色彩。 

卫斯理、白素俩人,听完黄堂的案情简报後,默不作声;但俩人心中却都在思考。张杰是黄堂的老长官,和卫斯理也是旧识;其妻方华和白素,则是自幼熟悉的手帕交。 

卫斯理与白素深知,张杰方华夫妻感情良好,绝不可能有杀妻的情事。但各种证据却又显示,张杰是唯一的疑凶;黄堂关心老长官,又知道俩人和张杰夫妇的交情,因此请卫斯理夫妇出马帮忙。 

黄堂走後,俩人分别出门蒐集相关资料,一天跑下来,并没什麼特殊的收获。卫斯理对一般刑案,本就没什麼兴趣,此次衝着张杰勉為其难的参与,在无特殊进展下,不免意兴阑珊。他洗过澡,躺在床上便呼呼大睡;至于详细的资料比对整理,则由白素一手包办。 

白素翻阅案卷,将资料分门别类整理好,已是午夜时分。她起来伸了个懒腰,便进入浴室准备洗澡;浴前她照例作了一系列,舒展筋骨的柔软体操。年方三十的白素,面容端庄秀丽,体态婀娜多姿,全身焕发出一股妩媚诱人的风韵。172公分的身高,55公斤的体重,使得她的整体曲线,显得修长匀称。 

常年练武的白素,赤裸的胴体于柔媚中,另有一种刚健婀娜的特殊风味。她周身肌肉充满强劲韧性,在一层薄薄的脂肪掩盖之下,更显得洁白晶莹,光滑圆润。 

只见她白嫩饱满的双乳,丰润坚挺;修长结实的双腿,圆润光滑;香臀丰耸浑圆,小腹平坦坚实。她举手投足之际,蜜桃瓣儿开,桃源洞口显;乳浪臀波,香风阵阵。真是美不胜收,引人遐思。此时在门边,一双贪婪的眼睛,正悄悄的紧盯着全身赤裸的白素。 

沐浴中的白素,忽然感到身後有人窥视,她一个迴旋转过身来,只见卫斯理表情怪异的站在门边。白素斥道:「卫!你要幹什麼?」。满脸充满猥亵淫秽的卫斯理,暧昧的笑了笑并不回答,却张开双手,作势要扑将上来。 

白素见他阴阳怪气的模样,心中又好气又好笑,当下佯怒道:「你别乱来呕!当心给你苦头吃!」卫斯理没吭气,自身後一把搂住她,就搓揉她柔嫩的乳房。白素身子一扭想要挣脱,但卫斯理大力的拥着她,并亲吻她耳垂脖颈。白素心想,也好久未亲热了,便柔顺的依着他。 

卫斯理的动作大异平常,显得粗暴而魯莽,但在习于过去模式的白素而言,却感到有种另类的煽情滋味。卫斯理一边抚摸亲吻,一边将她拦腰抱起,走进卧室。情慾渐起的白素,闭目仰卧在床,默默享受着夫婿迥异以往的怪异爱抚。 

卫斯理一反常态,大展口舌之技,这是以往从来没有过的情形。灵活的舌头,游移在方寸之地,竟是花样百出,推陈出新。白素一向淡然的慾情,如今却像火上加油一般,猛的燃烧了起来。她双手紧紧的拽住卫斯理的头髮,下体也无意识的扭动挺耸,保守的她,难得的发出了愉悦的呻吟。 

突地她全身一颤,娇躯紧缩;卫斯理竟然舔呧她的肛门,这是从所未有的全新经验。她既感奇怪,又觉得舒服,丝丝的酥痒由肛门直往心坎裡钻。拘谨的她虽极力压抑,但下体却如春潮氾滥一般,涌出了大量的淫水;敏感的身体,也在波涛汹涌的慾燄狂潮下,悄悄的经歷了一次,迥然不同于以往的高潮。 

卫斯理兇猛粗暴的,分开她修长嫩白的双腿;他腰肢一挺,阳具已顶住了湿滑的阴门。荡漾在官能之波下的白素,满怀期待的微耸丰臀,准备接受彻底的进击。阳具划开娇嫩的阴唇,缓缓没入了阴户。白素只觉下体阵阵舒畅,不禁深深体会到,身為女人的快活。 

此时卫斯理忽地嘆息道:「小屄真是又嫩又紧!可惜这傢伙的棒子,比我差得远了,要不然,可有妳乐的了!」。白素闻言大吃一惊,这根本不是卫斯理的声音与口气,可是却又明明出自卫斯理之口,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她惊道:「你是什麼人?」同时双手推拒,阻止最後的突破。卫斯理粗暴的掐住她的脖子,一边使劲,一边道:「妳这臭婊子!老子已进了门,还问老子是什麼人,老子非操死妳不可!」。 

白素见情况危急,也顾不得自己的动作,会加速阳具的进入。她两腿高翘,猛地一弯,一式鐘鼓齐鸣,两腿膝盖自左右两边,狠狠击向「卫斯理」的太阳穴。只听砰的一声,「卫斯理」已趴倒在白素嫩白的奶子间。但就在同时,坚挺的阳具也在她的大动作下,深深的刺抵她的花心。 

白素只觉火热粗壮的肉棒,贯穿下腹,那股酥酥、痒痒、酸酸、麻麻的快意滋味,真是说不出的舒服。她一时之间,竟然捨不得放弃,而有挺身相就的衝动。但经过短暂的天人交战,她终究克服了激荡的慾火,一把推开趴伏身上的「卫斯理」。 

白素迅快翻身而起,拿起一条內裤,就套在「卫斯理」头上。她心想:「就算你是恶鬼附身,这下子秽物罩顶,你一时也作不了怪吧?」。卫斯理睡梦中忽觉头部疼痛,不禁醒了过来。他发觉自己竟然目不能视,一惊之下,连忙翻身而起跃下了床。他一个夜战八方式,先求自保,而後扯下罩住头脸的遮蔽物。 

眼前一亮之下,只见白素赤裸身体,正全神戒备的望着他;而他手中扯下的东西,竟是白素的粉红三角裤。他莫名其妙的愣了会,愤愤的道:「白素!妳在搞什麼鬼?」。白素丝毫不敢鬆懈的问道:「卫!是你吗?」。卫斯理火冒三丈的道:「不是我,还有谁?」 

折腾了半天,终于搞清楚状况,卫斯理不禁暗暗心惊。这是什麼鬼玩艺,竟能佔用自己的身体,意图姦淫白素,并且还几乎得逞。而自己事後却毫无所觉,茫然不知。他脑中忽地灵光一闪,恍然大悟。张杰定是在此种情形下,杀害了方华。 

他发掘到事实真相,兴奋的抬头望向白素,只见白素轻轻的向他点点头,显然同样悟出了其中的道理。俩人讨论了许久,突然想到一个严重问题;如果这东西能随时侵入卫斯理体內,那白素的处境岂非危险异常?万一…………。 

卫斯理慎重其事的道:「素,在这件事未了结前,我们约定暂时不要亲热。这样,如果我突然要求亲热的话,妳就知道是那鬼玩艺附身了。哼!妳要是真让那东西给……我可受不了!」 

白素见他醋劲十足的模样,心裡不觉甜丝丝的感到温馨,当下俏皮的道:「你酸溜溜的紧张什麼?再怎麼样,也还是你的身体啊!」。卫斯理急吼吼的道:「那怎麼行?这根本不一样吗!」。 

白素就想看他吃醋的样子,于是又笑逐顏开的道:「你倒说说看,有什麼不一样?」。卫斯理见白素喜孜孜的娇憨神态,知其有心作弄,不禁怒道:「妳又跟我胡闹,我可是说正经的!」 

游魂 (下) 

吴义发觉自己,越来越需要依赖人体,来躲避日益灼热的阳光。初时,他对阳光并不过于畏惧,但随着时间推移,他已无法再直接暴露于阳光下。 

他知道自己已经死亡,但却丝毫感受不到死亡的滋味;他除了没有实际的形体外,其他方面一切如常,尤其是对女人的需求,反而比生前还要来得炽烈。 

但是寻找人体寄宿,却也并不简单;他一定要趁对方昏迷或沈睡时方能进入,对方一清醒,他立即会被一股大力弹出。他也试过侵入清醒状态的人体,或是赖在寄宿体不出来,但屡试屡败,根本无法如愿。人们都认為鬼是神通广大的,但对他这个鬼而言,在某些方面,反而远远比不上那些怕鬼的人们。 

不过有一点却让吴义相当的满意,那就是再多的警察,也捉不住他,而他却可利用鬼的特长,去陷害他们。「嘿嘿!像那个警察总监张杰,现在就很惨,被当成杀妻嫌犯。哈哈!他那老婆可真不错,细皮白肉的,搞起来还真带劲……」。他想到这,不禁乐的发出了几声鬼笑。 

但不一会,他又感到十分的懊恼。「他妈的!昨天那个女人才真是可惜,就要到手了,偏偏一下又被震了出来。也不知道那娘们怎麼搞的,為什麼我会被震出来呢?」。 

原来这鬼也和人一样,没见到的事,他同样也不知道。那天白素一招「鐘鼓齐鸣」将他击昏,他就从卫斯理体內跌出,当时他搞不清楚,现在还是一样糊涂。 

当然读者可能会怀疑,以卫斯理的身手,如何会轻易被白素击倒?要知鬼魂侵入人体,只不过是暂时借用宿主的身体,并不是其本身变成宿主。因此他所拥有的能力,亦只相当于其生前的水准。所以白素当日击昏的乃是吴义,并非是身手矫健的卫斯理。 

卫斯理、白素夫妻二人,将自身遭遇及推测结论告知黄堂,黄堂大為惊讶。他耽心的道:「俩位千万不可掉以轻心,这吴义的资料显示,他作案一向是不达目的,绝不罢休的。有一位受害者,曾被他连续侵扰多次,均未得逞,但最後还是為他所害。大嫂,妳一定要特别小心啊!」 

吴义对白素迷人的身体,确实无法忘情。那棉软坚挺的双乳、浑圆润滑的美腿、耸翘丰盈的臀部……在在均激起他无比的慾望,尤其是那鲜嫩、紧窄、温暖、润滑的诱人小穴,更是让他念念不忘。 

那天濒临突破边缘时,他透过卫斯理的下体,对于白素穴內紧绷的弹性,吸吮的力道,已有深刻的体认。那种销魂蚀骨的快感,使他神魂颠倒,他下定决心──非要搞到这个女人不可。 

卫斯理、白素与警方密切配合下,虽对吴义的状况有相当的瞭解,但面对这个虚无缥缈的游魂,却仍是不知从何下手,目前唯一的办法,似乎只有耐心的等待。但俩人的个性,都不是甘于被动的;因此连袂拜访了,当世仅存的捉鬼大师锺馗。 

这锺馗本名叫锺自强,但因捉鬼出了名,大家都锺馗、锺馗的叫他,久而久之,他乾脆就正式改名為锺馗了。俩人认為像这种小case对捉鬼大师而言,还不是手到擒来,小事一桩;但实际上却并非如此。 

锺馗道:「以捉鬼而言,最困难的就是游魂。人有户籍,鬼有鬼籍,阴间也和人世一样。而游魂就如阳间的无户籍人口一般,到处飘盪没有确实的居住地,除非你们能确定,某时他会在某地,否则要抓他是很难的。如果只是单纯的防止他侵害,那倒是很容易;我画两道符,你们带在身上,他就无法近身了。」 

俩人听了大感失望,卫斯理道:「我们俩倒无所谓,主要是怕他继续作怪,又多了无辜的受害者。」。锺馗道:「其实你们也不用太过耽心,这游魂如无鬼籍,在七七四十九天後就会魂飞魄散,消失的无影无踪。到时候,自然也就无法作怪了。」 

吴义这两天藏匿在浴室之內,可真是眼福不淺。白素如厕、沐浴的妙姿,均清楚落入他眼中。那活色生香的冰肌玉肤,雪白诱人的丰润胴体,激得他慾火如焚忍无可忍。 

他试图上去搂抱抚摸白素,但却都穿过白素的身体,而无法如愿。他心想:「必须要尽快找个宿主,否则光看不能吃,岂不是憋死我这个色鬼了?」 

机会果然来了,这晚白素沐浴,她的宠物北京狗花妞,在浴室门边呜呜的直叫。白素开门放它进来,花妞兴奋的直往她身上磨蹭。白素爱怜的抚摸它,并以慈母的口气道:「妳这个小坏蛋,又想和妈咪一块洗澡,是不是?」花妞撒娇似的低吼了两声,伸出舌头便猛舔白素。 

白素蹲下替花妞洗澡,赤裸的下阴正对着花妞,花妞在本能驱使下,自然的向发出异香的部位舔呧。白素给舔的娇躯乱扭,咯咯直笑。

她娇声斥道:「小坏蛋!妳不乖,妈咪不给妳骨头吃!」花妞凭着兽性的直觉,知道主人并未生气,因此摇头摆尾的继续舔呧。它越舔越来劲,面泛桃红的白素,也逐渐领略到个中滋味。 

白素一向疼爱花妞,简直就当它是子女一般,就是晚上就寝,也经常搂着它一块睡。由于卫斯理经常赴世界各地,寻怪访异,花妞实质上已成為白素最亲近的伴侶。平日裡,花妞也会往白素下体嗅嗅闻闻,但像这般贴近,直接的舔呧,那还是头一遭。 

白素那裡知道,此刻眼前的花妞,已成為吴义新的宿主。原来吴义突发奇想,试着附身花妞,结果竟出乎意料的顺利。不知是花妞形体小,还是狗狗灵性较低,他并没费什麼劲,就进入清醒的花妞体內。虽然花妞体內,隐然有股抗拒的力量,但比诸人类,那可是差的远了。 

化身為花妞的吴义,一面舔着那娇嫩的下体,一面在心中讚不绝口;他真是从来没见过,像白素如此漂亮的阴户。白素那儿,肌肤细白柔嫩,阴毛黑亮光泽,两团微隆的嫩肉,中夹鲜润的细缝。除非像如今蹲坐的姿势,或是将嫩肉掰开,否则根本看不到她的阴唇。 

白素的阴唇,迥异于一般女子的黝黑、肥厚。她那玲珑细小的两片阴唇,色呈粉红,娇艷欲滴,就像展翅待飞的彩蝶一般,惹人怜爱。吴义贪婪的用心舔呧,他以高超的技巧,配上狗儿粗糙的舌头,使白素全身,起了一阵阵的快意颤抖。 

飘飘欲仙的白素,一方面耻于自己,放纵的让花妞舔呧;另一方面,却又捨不得放弃,这种奇妙愉悦的滋味。在矛盾的心情下,感官的刺激愈发强烈,她不知不觉的由蹲而坐,仰靠在浴缸边上。 

吴义透过花妞敏锐的舌头,发觉白素的穴內起了阵阵抽搐;那嫩白的大腿、浑圆的美臀,也不停的开合耸动。他知道白素舒服到了极点,已经濒临了高潮。 

他心中不禁暗骂:「他妈的!这花妞要是隻公狗那该多好!」过了会他又想:「幹!就是公狗也没用,体形这麼小,狗屌大概比牙籤也粗不了多少,他妈的……。 

端庄正经的白素,岔开嫩白的大腿,放任的让花妞舔着。她从来没想到狗儿的舌头,能带来如此愉悦的滋味。不同于交合的快感,来势汹汹;白素体內突然涌出滚滚热流,一时之间阴精、尿液齐喷。她只觉自己就像崩溃的太阳,化成千千万万个火球,在瞬间,完全迷失了方向。 

白素起身清洗下体,见花妞仍是紧挨着她磨蹭,不禁斥道:「妳这小坏蛋!舔了老半天,妈咪腿都软了,妳还没吃饱啊!」花妞咿咿呜呜的低声哼着,似乎在说:「人家还要嘛!」白素不再理它,收拾清理乾净,回房睡觉去了。 

一早起来,见桌上留了张字条。「素,有急事赴菲律宾。卫」白素心想,卫斯理不知又发现什麼怪事,走得如此匆忙。她对此种状况早就习以為常,因此也不以為怪。卫斯理在不在,丝毫不影响她独特的生活步调。 

这几天吴义的游魂,似乎颇為安分,没再发生新的姦杀案件。但警方对前几桩案子,却仍是毫无进展。白素到黄堂那转了圈,见没什麼新资料,便打道回府纳凉去了。 

她开了冷气,躺在沙发上,喝着冰凉的葡萄柚汁,只觉全身无比的畅快。突然一阵晕眩感击向脑门,她暮然警觉,莫非是果汁让人下了药?她慌忙起身,找寻锺馗送的那两道符;因為直觉上她认為,定是吴义那游魂搞的鬼。 

白素晕倒在书桌旁,花妞惊疑的嗅着她的面庞,此时管家老蔡走了进来。花妞衝着他直吼,老蔡一脚将它踹的老远,而後将白素抱起放置床上。 

他低呼:「小姐,小姐,妳醒醒!」半天不见白素回答。他脸上表情忽变,阴沈沈的道:「这回我看妳往那跑?今天老子非把妳这紧窄的小嫩穴,捅成个大窟窿不可……..嘿嘿…….」 

由于白素居家并未穿着胸罩,因此他扯下白素的T恤时,砰的一下,两个白嫩嫩的奶子,便蹦了出来。那红樱樱的奶头在白嫩的乳房上,颤巍巍的直抖,充分显示出乳房的美好弹性。 

老蔡伸手揉捏了起来,那股滑膩棉软的触感,使得他的裤裆迅速的鼓了起来。毫无疑问,吴义又附在老蔡身上了。他贪婪的猥亵白素丰美的乳房,又揉、又捏、又搓、又吻,舔舔唆唆的弄了一阵,注意力又转移至白素的下半身。 

他拉下白素的长裙,那双浑圆洁白,丰润匀称的美腿,便裸露在他的眼前。此时白素身上,仅余一条棉质的白色三角裤,遮掩住诱人的私处。美腿玉足再次吸引住吴义,他目标一转,针对腿足处下功夫。 

白素醒了过来,但是全身酸软,无法动弹。她感觉有人抚摸她的大腿,吸吮她的脚趾,酥酥痒痒的滋味,真是又噁心,又奇怪,也说不出是难过还是舒服。她勉强挪动头部,看见老蔡正津津有味的,舔着自己的足部。她啊的惊呼出声,老蔡抬头露出邪恶的眼神,缓缓的站了起来。 

一向熟悉亲切的老蔡,如今在白素眼中,显得可怕万分。他一面狰狞的冷笑,一面脱下裤子两腿分开,站在白素上方。六十多岁的老蔡,那胯下之物,简直巨大的惊人。仰卧在他两腿间的白素,看得目瞪口呆小嘴大张,一时竟合不拢来。这看在吴义眼中,无疑是深具诱惑力的邀请。 

有意羞辱白素的吴义,蹲了下来,那根庞然大物,也瞄准了白素的樱唇。白素厉声斥道:「你要是敢放进来,我一口就把它咬断!」吴义一听,倒也不敢造次,他嘿嘿一笑,将白素两手上提压住,一低头,就亲吻白素的腋下。 

白素的腋窝细白柔嫩,配上几丝柔软的腋毛,显得性感无比。吴义嗅着腋下的汗香,不禁益发的兴奋。他粗大的舌头一伸,开始卖力的舔吮。那种搔痒的滋味,真是异乎寻常,绝无仅有;白素痒得全身乱扭,竟然逐渐恢復了行动能力。 

此时吴义扶着老蔡的北方大肉棒,淫秽的道:「妳的小嘴既然不肯服务,咱们就试试妳的奶子。嘿嘿!妳的奶子总不会把我的肉棒咬断吧?」说完他将那粗大的阳具,置于白素两个弹性十足的奶子之间,腰一挺便抽动起来。 

由于阳具又粗又长,因此抽动时,那油光水亮的大龟头,便一下下的顶着白素的下颚。白素被顶的几乎吐了出来,尤其是龟头顶端分泌的黏液,沾得脖颈到处都是,更令她感到噁心。她不由自主的张嘴欲呕,吴义顺势便向她口中顶了进去。 

龟头接触到温暖的口腔,唤醒吴义攻坚的决心,他身子向下一挪,欲待扯下白素的三角裤。白素见情况危急,且自己体力正逐渐恢復,為争取缓衝时间,她勉强翻身趴伏,以便延滞对方的直接侵袭。由于白素趴伏,因此吴义一扯之下,三角裤仅拉下後半边,但白素圆鼓鼓、白嫩嫩的屁股,已整个的露了出来。 

吴义一见兴奋万分,他哈哈大笑的道:「妳前面既然不肯让老子搞,老子就先搞妳後头,反正今天妳这两个洞,一个也跑不掉!」他扶着老蔡那出类拔萃的粗大肉棒,猛一下就戳向白素的肛门,白素痛得臀部紧缩,冷汗直流,心中不禁惊惧万分。 

吴义一顶之下虽未得手,但白素柔嫩的肌肤,却也带来舒畅的触感。他两手一伸,按住白素的丰臀,一使力,便掰开那两团嫩肉。白素螺旋状的菊花蕾向內紧缩,吴义一看就知道此处尚是处女地。他兴奋得不分青红皂白,鼓足劲便乱顶一通。 

白素只觉火热硕大的肉鎚,不停的撞击自己的後庭,一时之间,她真是又羞又怒,又惊又怕,但体力未復,却又无可奈何。此时吴义却又改变了进攻的方式。他不再乱戳,而将阳具顺着股沟作平行抽动,如此一来,白素不再感到疼痛,但代之而起的却是更可怕的搔痒。

毕竟前庭後院仅只一线之隔,橫衝直撞的肉棒,偶爾亦衝撞至白素娇嫩的阴户。好在老蔡的棒鎚实在巨大,而白素的鲜嫩蜜穴又紧窄乾燥,否则恐怕三两下,吴义就已长驱直入,玷污了白素的清白身躯。 

屡攻不下的吴义焦躁无比,他大力的翻转白素的身体,使她正面朝上,既而便粗暴的扯下白素的三角裤,欲待直入中宫。谁知白素的下体陡然放射金光,一股大力伴随着金光,猛的一下就将他震出老蔡的身体。他只觉神魂消散,衰弱异常,赶忙连滚带爬的,又躲回了浴室。 

此时白素亦已恢復了行动能力,她翻身而起,见老蔡眼神焕散,迷迷糊糊的在那摇头晃脑。她心想:「老蔡赤身露体未免尴尬,解释起来又大费周章,乾脆将他击昏,还省得麻烦。」当下一个手刀劈往老蔡颈椎,老蔡哼也没哼,便昏了过去。 

锺馗听了白素的叙述,开口道:「照妳的说法,这游魂已為灵符所伤,受创不轻,看样子也走不远。这样吧,我去府上一趟,看看能不能除了他。」 

俩人进入屋內,这锺馗东嗅西闻,一下就锁定了浴室。他在门窗上都贴了符,而後口中唸唸有词的,作起法来。一会功夫,只见抽水马桶後方,冒出一股淡淡的清烟,瞬间,即消失的无影无踪。 

卫斯理一面抚摸白素柔嫩的乳房,一面说道:「妳也真是鬼灵精,怎麼想到将符藏在那儿?」。白素笑着道:「这又有什麼想不到的?你们男人到最後,还不是就爱往那儿钻!」卫斯理笑道:「我这就来钻了!」白素娇媚的道:「小心点!我这儿还贴着符呢!」 

游 魂 完

No comments:

Post a Comment